秦念西一脸难色:“我得那针法时已经是做梦醒来之前的事了,已经练不了了,我只背了下来。”
太虚眨了眨眼,指了指旁边的蒲团,示意秦念西坐下:“既如此,你背来听听。”
秦念西依言坐了过去,把那心法给太虚背了一遍。
太虚细揣摩了许久才道:“难怪她能使那玄黄。这功法运气的顺序和我们道家不同,除了是逆行的之外,还加了几个能生发暗劲的穴位,虽不刚猛,却阴柔力十足,对你们女子而言,确实好功法。”
说着又给秦念西细细讲了一遍这功法,教了她如何练习吐纳,又嘱咐她若有不懂再来问。还给她讲了一个小趣闻,说这郑氏医女从小练功,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爬竹子,那医女是站在那竹林顶上当桩的。
秦念西听了一头的汗,那竹尖微风即可拂动,岂是寻常人能站得稳的?还要当桩站,这莫不是做不得实的传闻吧?但既是从真人嘴里说出来的,想来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逗自己玩,于是便只弱弱的问道:“如此说来,我这功要练成,那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太虚真人摇手说道:“做什么事不是三年入门,五年小成,不急不急,等你练完功,好好与道爷我说说那药方的事儿,此事道爷先替你兜着了,你可别让道爷我丢脸就是。”
前世里,最后那些年,秦念西其实常伴太虚真人左右,对真人既熟悉又亲近,随口便道:“还是太虚爷爷疼阿念,等阿念回头给你做那笋煮黄豆当茶点。”
太虚真人侧目瞥了眼旁边的小姑娘:“咿,你这小丫头,道爷这点喜好也被你弄得一清二楚,行吧,若做得不好吃,道爷我可不依!”
太虚真人正在这边说得热闹,那边张老太爷派人来请他回去用早膳。
太虚才出得蔷薇苑,就见得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翩翩而来,一白衣一青衣,俱是好风采,知道必是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
张青川一早就到了张老太爷跟前,一边侍候他洗漱,一边禀报六皇子和广南王世子的事情。
张青川细细将他到京城之后,与这二位的一些接触,又说了那海东青的事,细品品应该是个局,似乎就为了找个幌子好出京。
张老爷子心头微动:“如此说来,那位心中这是已经有了属意?这趟是要看看?”
“儿子觉得像。”张青川点头道。
“你观之如何?”张老太爷问。
“为人低调,除这次海东青这事,极少有传闻。从小儿只和广南王世子在一处,十岁之前虽有些淘气,但不过分,十岁之后深居简出。从这趟与儿子一起南来,这二位只怕都不简单。为人机敏,进退有度,谋略极好且耐得住性子。”张青川不知不觉说了一堆,张老太爷只仔细听着。
“父亲常教导儿子,看人要看事,这回这事,刚好也能看看。”张青川意识到自己多言了,又补了这么一句。
张老太爷只点点头道:“还早,那位,春秋正盛。”
张老太爷还想嘱咐几句,外面就有禀报,太虚真人带了二位公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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