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年,你干的好事!你还不如当初杀了我,省得我现在如此的痛苦!”白胜平竟然流出了眼泪,那么自负那么高傲的男人居然会哭,那得是多么的伤心和无助才会这个样子啊?
白正山那边也好不了多少,刚刚被白梓年打伤,还被白梓年手里的红色石头吸了元气,真可谓是伤痕累累啊,没有个一年两年的都很难恢复,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呆在屋子里休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爹——我好难受,怎么办?祁阳第一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我的话,咱们拿什么东西去去换丹药?没有丹药我该怎么办?”另一边白萧然也是躺在窗扇,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整个比试之后,伤得最重的就是白萧然,当时众人只是一味白萧然被白胜平的鹰爪伤了喉咙,涂些药好好治疗就好了,但是没有想到白胜平那么狠毒,手指山都是啐了剧毒的,就是为了要白萧然的命。
白胜平的毒下的十分的重,白祈年一直没有为白萧然找到解药,此时白萧然躺在床上,整个脖子都已经溃烂了,还有渐渐向下蔓延的趋势,腐烂的皮肤已经从脖子到了锁骨,如果再不快点救治,活命的几率就微乎其微了。
“萧然,你听爹说,你一定要听爹说,这次的祁阳第一人是白梓年……”白祈年流着泪对白萧然说。
“爹,为什么?为什么是他?那我怎么办?爹,我不想死!”一听到是白梓年,白萧然立刻声嘶力竭的喊道,但是不管他多用力的叫喊,那声音都小的可怜。
“儿子,儿子,你别动,好好躺着,你相信跌,爹不会让你死的!”按住乱动的白萧然,白祈年坚定的说。“你放心,就算让爹去求白梓年也可以,爹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爹,你得救我啊,我不想死啊爹!”白萧然此时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戾气,哭得像一个苦练的孩子,白祈年也是老泪纵横,父子两个抱头哭在了一起。
经历了一场比试,白家杰出的子弟几乎毁于一旦,这些白梓年都知道,这也是他现在最犯愁的事情。
如果不救他们,白梓年的百家长老就不称职,但是如果救了他们,谁能保证他们好了以后不会再反咬一口?白梓年不想变成农夫与蛇,不想辛辛苦苦救了人却又被人害死!他到底该怎么做?谁能来告诉他?
一整天,白梓年都经自己关在屋子里,竹翠院的外面跪着白祈年,也就是他的亲叔叔。
“梓年,叔叔求你了!你救救萧然吧,萧然他快要死了,只有你才能救他,我这辈子他这么一个儿子,我知道我对你一直都不好,萧然也背地里总是欺负你,但是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你厉害了我们再也威胁不到你了,你就大发慈悲救救他,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你,梓年啊,我求求你了!”白祈年跪在外面,不停的喊着,引来了很多人围观,但是他现在也毫不在意,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白祈年了,只是一个可怜的老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甘愿跪在痛恨的人的面前。
白梓在屋子里坐在椅子上脸色暗沉一言不发,外面白祈年的喊声他不是听不到,他不是不伤心,但是他伤心的时候有谁心痛过?他们母子被起伏的时候有谁同情过?没有!谁都没有!那他们凭什么以为说几句好话就可以将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凭什么?
“年哥儿——娘个人,我是高强啊,你好歹让我进去啊!”高强在门外叫道,白梓年将在里面门锁死了,就连高强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高强,你回去吧,别跟着他们在外面闹,明天我再去找你!”白梓年在物理淡淡的开口,但是足以让外面的人都听到,白祈年心里又是一阵绝望,但是眼看着躺在家里的白萧然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不得不把希望都放在白梓年的身上。
这要是换在平常,白祈年倾家荡产也能够得到解药,虽然解药千金难买,但是也不至于买不到,可是现在是轮到白家接受祁阳第一人的称号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四大家族送的东西上,所以想要解药必须要拿那些东西来还,可是白祈年哪里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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