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怕老爷子不信,夏芒还特意打开靳淮安的包拿出小箱子,给老头看里头的小黄鱼和首饰。说不光这些金条,她手里存款也不少,实在没处花,她才想着买房子留着升值,反正比存银行的回报高些。
看孙媳妇毫无保留的把家底儿都漏给他看了,一片赤诚待他,也并不是要搬走,靳显章算是放下心来。
也有心情关注别的了,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哟!小黄鱼!还有这些首饰品相成色可都是上好的,哪来的?李家还是施家?”
还挺会猜!这时靳惟简刚午睡醒来,小跑着进来找人。看到夏芒扑进她怀里控诉道,“爸爸,妈妈,你们已经三天没好好陪我了!这是让我提前适应留守儿童的生活吗?”
瞧瞧,真是无意中说的啥话都能被小东西记住。确实这两天太忽略小家伙了,夏芒顾不上回答老爷子,只能陪着小心,先忙着小声安抚心灵受伤的儿子。
于是靳淮安替她回着爷爷,“是施家老爷子老太太留下来给岳母她们三姐妹应急的,一直由施家大姨偷偷藏着。昨天回去搬家给起出来,这么着今儿个就急着叫我们过去三家给平分了。我岳父岳母手里的东西向来都是直接叫夏芒拿着的,这不就都归我们了。”
靳显章感概着,“你这岳家还真是找的好,李家很不错,施家更是直接站在你们身后的支持。要换了别人家,财帛动人心,又没有别人知道,就自己私吞了的也不少。这施家姐妹也好,嫁的夫婿也好,都是少有的品格清正高义之人呐!就这点,你这辈儿的兄弟里,还真是就属你的福气好啊!”
靳淮安也如是想,“确实,他们总是不问原由的帮扶我们,很值得信任,我也同样珍惜。”
靳显章点头,“听说你岳父把补发的那么多年的工资也通通都给了你媳妇补了她的嫁妆?”
没想到连爷爷都听说了,和儿子达成和解的夏芒很有些难为情,“嗯!我爸一天不给我补嫁妆,他睡觉都觉着不安生。”
靳显章闻言也笑了,“是啊!这就是父母心呐!”
说完转头对严秘书耳语几句,然后严秘书颔首离去。
不一会儿也拿着一个黑色的檀木箱子过来交给靳显章,然后留下句“那首长处理私事儿我就不用在场了”,就又推门离开了。
靳显章无耐道,“这个小严,我的事儿他啥不知道?还避嫌?亏他不嫌累的慌!”
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打开箱子拿出两本存折来,递给夏芒,“也不多,这里是两万块钱,本来想过两年再给你们的,不过听你们一说,也觉着留着钱在手里还不如买点子你们喜欢的保值的,不然白放着过两年也许连一个院子都买不上了。国家现在发展经济,两三年后的变话谁又能预料到呢?”
夏芒看着老爷子手里的存折为难着看向靳淮安,有些不知所措,她刚才给老爷子看珠宝箱子,可不是为了跟他讨钱啊!
没等靳淮安救场,靳显章不悦道,“你这孩子看淮安干什么,咋你俩的事儿你还不能做主了?娘家给钱你就能要,爷爷的钱就不能收?还是爷爷的钱烧手?”
看靳显章真在意了,夏芒先赶紧接过存折,然后才解释道,“不是爷爷,我这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就是因为手里钱太多了,我才想花出去些的,你咋还又给我这么多钱?我真的不能要。还有你又不是只有我和淮安两个后辈,家里还有大哥,伯父家不也有三个哥哥吗?您要想给,还是等大家都到了,再一起分分多好!”
说完了她赶紧就将手里存折塞到靳淮安手上,用眼神示意他还给爷爷。靳淮安翻手接过,示意她放心。
看着小两口的眉眼官司,靳显章抱过靳惟简,不用孙子再说,抢过他手里的存折放到靳惟简的上衣口袋里。
才慢条斯理的说话,“甭跟我唧唧歪歪的了,老爷子我心里都有数,这是单给你们两个的,剩下你们几个哥哥的,我这里还有留着的,到时自然会都交到他们手上的。不过淮安是在我这里长大的,和他们不同,我偏心些也没毛病,也实话告诉你们,给你们的是要多些的。夏芒也别多想,并不是因为你跟我说这些才有这想法的,钱我早几年就准备好了,早晚都是要给你们的,所以今天不过是恰好罢了。淮安好生说说你媳妇儿,做什么跟爷爷见外?”
老人都诚挚的说道这份上了,靳淮安做主,重又接过了靳惟简听明白后小胖手递过来的两张存折。
靳显章这才重拾笑颜,摸着靳惟简的头,“瞧瞧,还是我们小简最体贴爷爷,你爸妈还差着些劲儿呢!”
还能说啥?夏芒和靳淮安除了说“谢谢爷爷”,也不敢再说别的了。
可是还没完,老爷子又从箱子里摸出一对儿碧绿水透的翡翠手镯,一套包含耳坠,手镯,戒指的黄金首饰,放在一起推给夏芒,“和你们施家的收藏没法比,是你奶奶当初留下特意交待要给淮安媳妇儿的,我老了,连你们奶奶的嘱托都显些给忘了,要不是今天看到夏芒的这些东西,还不知会拖到哪天呐!”
这是靳淮安奶奶特别给的,这是夏芒不敢推却的,忙双手捧着郑重的都放到了自己的小箱子里。
老爷子这回了却了大心事,就更有闲情逸致了,又喊来严秘书,叫他若有渠道,就帮着夏芒留心着些谁家要出手的院子。
严秘书自是愿意帮忙的。说就他所知,有些平反回来的学者教授手里应该有要出售的院子,到时他托人问问,有消息就带他们去看看。
晚上和靳淮安回了房间,看着手里的金条珠宝还有两万的存折,夏芒又从空间里拿出家里的四万多的存折,在床上一一铺排开,对靳淮安展示道,“你说我是不是啥财神童子转世啥的?这还啥也没做呢,就一个个的争着给我送钱。光今天一天就入账了四万呐!再这么下去我是不是就不用奋斗了,等着数钱就行了?”
看着她爱娇的故作财迷的样子,靳淮安上前一把抱起她,在屋里转了两圈,才双双躺到床上,“我媳妇儿何止是财神童子呀,我估计她就是天庭管财库的,缺啥有啥的主就是她了。还用数钱吗?招招手分分钟就朝你手里飞来了。你不总说要做啥啥躺赢的咸鱼吗?我现在就是跟着你混的咸鱼!”
夏芒被他胡说一通逗的哈哈大笑,两人你来我往的笑闹着,不一会儿就渐渐变味儿,气息渐浓,身影交叠,哪还记得被两人推到一边的存折和珠宝箱子呢!
房子的事儿是大事,而且现在没有啥商品房,平城住房紧张,又有陆续回城的知青,房源紧张,向军他们街头巷尾转了好几天,也没看到谁家有房要卖的!于是也不急了,在夏芒的说服下,大姨小姨也只能还在西内海宅子安住着,再慢慢留意打探。
现在开学日近了,特别是寄梅和向阳一个在浦城一个要到汝州,都在平城南边儿,家里谁去送呢?
两人的开学日一个三号,一个四号紧挨着,向军夏芒平城大学的开学日也是三号,这样日期重合,向军也没法去送。
两位姨父刚上班儿,正是求表现时,再有单位也确实忙的脚不连地的,是不用考虑他们了。小姨和大姨商量了就想着两人做伴走一趟去送两个孩子。
可这样孩子们也不放心呐。向阳和寄梅虽一再强调两人自己就能走,可家里哪能放心的。
正两难之际,最后还是靳淮安提了个建议,给两人找了个保镖送他们走,大姨小姨听了也觉着可行靠谱,才放弃了去送的念头,皆大欢喜。
找的保镖不是别人,就是靳淮安的好兄弟陆迟,他刚好就在浦城军区当兵,一路上同行,在半路上路过的汝州还能给向军也管了,真是太实用了。
知道这人是靳淮安的打小一个大院的好兄弟,又是军人,就都没见过人,大姨小姨就无限信任,当场拍板就认可了靳淮安的建议。
想想陆迟虽一副兵痞子的模样,可因为人长的还挺帅,高高大大的,又有靳淮安保证陆迟办事儿绝对靠谱,他的很多事儿,秦卫东都办不了的,往往陆迟就能给办的纹丝不差的,所以夏芒也就想当然的放心了。
因为中途还要送向阳,而平城到浦城直达都要二十六个小时,所以为了宽裕些,就决定二月二十八号就出发。
火车是下午五点出发,先买到了汝州,需要十四个半小时,等到了就是一号早上七点半了。到时他们陪着向阳安顿好,再给他买齐了东西二号再走,等到三号到浦城,寄梅四号开学,刚好也轻轻松松的不用匆忙了。
于是等二十八号靳淮安先去接了陆迟过来,在西内海的宅子大家集合时,看着陆迟咧着大白牙,笑的一脸欢畅的,眼睛还熠熠生光的对着寄梅并抢先握手时,夏芒咋就觉着寄梅就像要被送到大灰狼嘴边的小白兔呢?
待想提醒下,看着大姨小姨都没有异议多想,陆迟也很快的就和向军向阳聊到了一起,并没再过多的关注寄梅,夏芒就怀疑自己刚才大概是眼花产生了错觉。靳淮安的好兄弟,自己还是应该给予信任的吧?
人太多也没必要都送到车站,再说车也坐不下那么多人,就由夏芒和靳淮安全权代表了,开车将他们三人送到了车站,看着他们上了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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