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家人们!兔村四大洲的名单有更新!蒋冉和于博涛宣布退出4CC![链接]】
【瞳孔地震.jpg】
……
首都,工业园冰雪训练基地。
“冉冉姐,你们真的不参加四大洲了吗?”陆酉看着蒋冉,试图劝说,“可是这次四大洲就是在我们国家举办,我们有着很大的主场优势,而且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你们清醒一点!要是你们上场的话,基本能够锁定金牌的啊!
陆酉在心里默默呐喊。
“四大洲的金牌我有三块,都可以换着带了,一年不参加没什么的,”蒋冉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而且奥运年不参加四大洲是惯例嘛,万一伤到哪里影响奥运,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般来说,奥运年的四大洲与与奥运会间隔只有十来天,因为时间太短,选手可能因为调整身体状态影响奥运会,所以当年的四大洲一线运动员大多数不会参加,毕竟奥运会才是最重要的。
但今年的四大洲也是在种花举办,对于蒋冉和于博涛来说并没有适应环境和倒时差的烦恼,顶多就是需要小心一点不要受伤。
蒋冉和于博涛的是看到4CC名单后才临时决定退赛的。
虽然对外宣称是“伤病在身,为了全盛迎战奥运,保守讨论后决定退赛”,但仔细想想也能品出其中原因。
这是为了保送国内的两对小双,顺便给种花各个省队的双人选手留个机会呢。
按照规定,四大洲锦标赛非欧洲成员国,每个国家有三个名额,今年报上去的名单依旧还是老三样:蒋冉&于博涛、陆酉&谢云君和司南&徐震。
这些都是冰迷们熟悉的名字,也是种花组建代表队的固定搭配了。
如今蒋于组合一退赛,第三个4CC的名额必定要落到各个省队,也算是给了省队其他选手一些参加大赛的机会。
四大洲可是唯一一个每个国家都能均匀分到三个名额,并且没有任何参赛限制,只需要各国冰协自行决定派谁出战的A级别赛了。
这个机会对于很多触摸不到国际大赛的省队选手是可遇不可求的。
“冉冉姐和博涛哥这是在给后辈们铺路呢。”
回去的路上,聂涵涵长长地叹了口气:“今年加拿大、美帝的双人一号都不参赛,没了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这是要把酉酉和小君推上冠军领奖台,坐稳奥运的倒数第二组吧?”
韩飞扬赞同地点点头:“我仔细算过陆酉和谢云君这两个孩子的积分了,想要弯道超车挂上倒数第二组的尾巴,4CC上必须进前三才行,而且还很有可能掉出来。”
——你在拿积分铆足了劲儿要占一个奥运好组别的时候,其他选手也在默默努力,四年一度的体育盛会,谁也不想黯然离场。
“但四大洲第一有840分的积分,”韩飞扬说,“如果能拿下金牌的话,积分就刚好差不多了。”
如果是他和聂涵涵面对这样的情况,作为前辈的他们也会选择放弃这块金牌。
聂涵涵:“话是这么说,但我怕酉酉和小君的压力太大了。”
对于蒋于退赛保送陆谢的事情,网上已经有人持反对意见了,好几个微博大营销号亲自下场带节奏,骂国内小将为了让自己出成绩疯狂吸血,拿国家荣誉开玩笑,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其中一条还被买上了微博热搜。
【阿呆吃瓜V】:花样滑冰国家队撤下昔日世界冠军,只为送小将上领奖台,将世界级大赛当做儿戏,这样的决定你怎么看?
【小西不爱吃西瓜:神经病,我怎么看?我用眼睛看。】
【LX资讯站V:前辈退赛是为了让陆谢在四大洲比赛上拿到最好的名次,获得足够进入奥运倒数第二组的积分(奥运分组有多重要具体可以百度),这是国家队从奥运成绩的角度出发做出的决定,不存在所谓的吸血,大家本质上都是为了祖国荣誉。】
【烧楼上屁股:你没瓜就逮着体育圈薅KPI?营销号也能对体育界评头论足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奥运来了使劲蹭热度吧你就。】
【豹子头林冲:把国家队的声明读完再来发文会死吗?上面解释得清清楚楚,选手本来压力就大,非要在赛前搞人家心态吗,我都怕我一拳打得你满地乱爬。】
【砚砚不想画画V:请不要把不良风气带入体育界,我们国家言论自由不代表谁都可以恶意中伤运动员,他们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经历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伤病,他们是为祖国争光的健儿,请你尊重他们。】
【奶花一刀:实在没事干你找个厂上班吧。】
……
对于网上的跳梁小丑们,被强制卸载了所有不必要软件的国家队一行人压根没看见。
其实就算看见了,经过各种大赛锤炼的他们也不会被影响到什么,但在比赛前摒除一切对心态有影响的因素是作为运动员的基本修养。
此时的陆酉正蹲在谢云君的床上,手肘上贴着膏药,嘎嘣咬了口苹果,仓鼠嚼嚼嚼。
“嗯,飞扬这套考斯腾你穿上还挺合身的,”聂涵涵看了眼换上新考斯腾谢云君,满意地点点头,“酉酉个子小,就用我青年组那套,到时候让设计师调一调就好。”
陆酉举起手:“其实我觉得之前那套自由滑考斯腾也挺好看的……”
聂涵涵冷漠拒绝:“不行。”
“你那套上面水钻缝太多了,为了追求质感还用了棉绒布料,之前做捻三没事,做捻四重量就太超标了,”聂涵涵说,“我青年组那套上半身用的是弹力氨纶,裙摆是雪纺,起码比你现在的考斯腾轻一半。”
陆酉非常想说,这几百克的重量真的不能让她的捻四产生质的飞跃啊!
但是为了让自家教练安心,下午的时候陆酉还是乖乖去了工作室量了数据,方便设计师把聂涵涵青年组的考斯腾改成合适她的尺寸。
设计师看着考斯腾上的走线和针孔,问道:“这件表演服以前是不是拿来改过一次了?”
聂涵涵跨坐在椅子上,“嗯呐”一声。
陆酉:“?”
“这件考斯腾也是蒋冉师姐传给我的,”聂涵涵说,“蒋师姐穿着它拿下过大奖赛金牌,我也穿着它拿过芬兰杯的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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