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微微怔住,随即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中珍重地说:“是我的错,我该主动派人给你传话的。”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盒子,“我正打算托人把这个送给你,没想到,今天倒是有机会亲自交到你手里。”
“这是何物?”纹枭打开盒子,一枚银簪正躺在盒子内,簪头还有一只惟妙
惟肖的鸟,正展翅欲飞的模样。
她满意地取出簪子,放在萧濯手里,娇声道:“你帮我戴上。”
萧濯没有拒绝,举着簪子插进她的发髻中,又帮她扶正位置,仔细看了看,笑道:“很好看,很适合你。”
“当时一看见簪头那只鸟,我就想到了你。”
纹枭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心中动容,“你是觉得,有朝一日,我也能够像那只小鸟一样,自由飞翔?”
萧濯唇角噙着笑,“在我心里,你就像天边的鸟儿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又被触及自己心里难堪的往事,纹枭鼻头发酸,手里绞着帕子,想到了这几日从宫女口中听到的消息。
她努力把泪意咽下,小心翼翼地问,“我听闻突厥似乎不太平,你可知此事?”
萧濯眼眸微眯,笑意不变,“听说了些。”
他下意识摸了摸藏于衣袖中的令牌,看着面前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轻轻开口:“怎么忽然问这件事?”
“前几日,我听见几个宫女正在议论此事,便一直惴惴不安。”纹枭公主神色忧虑,“想着你消息灵通,所以才想问问你是否有此事。”
萧濯轻声安慰道:
“我也是听说了此事,还不知该如何告知你,没想到……”
纹枭再次扯了扯他的袖口,近似哀求的语气说:“若有那边的消息,你……可否告知与我?”
“我不想在皇宫里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纹枭本就是个美人,如今这般低声下气,没有哪个男子能够拒绝。
“既然你开口,我自然会帮你。”萧濯低声安慰着,顺势将人搂在了怀中。
这些时日,他和纹枭的关系已突飞猛进,皇帝也有意给他们两个指婚,一切都顺理成章。
温软如玉的身体在怀里,他满脑子却想的不是温柔乡,而是袖口中帮了他大忙的令牌。
或许,他根本不用主动去调查此事。
一切本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此时突厥边境处,已是夜深,隐约还能听见几句蝉鸣,却也是快入秋的最后的鸣叫。
温宛卿和药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而今晚上半夜守夜的赛雅,忽然捂住自己的腹部,弯腰缓解腹中疼痛。
半柱香后,疼痛不减反增,赛雅也来不及多想,只好匆匆离开帐篷,往茅房冲去。
刚踏出帐篷外,她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随即缓缓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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