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借着保护苏婉儿的名义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猞猁却要挤在中间,气得我放狗咬他的心都有了。
姜鸣和无为道人睡在沙发上,钱老板睡在最中间,司机找人送来近百套被褥,其余人睡在旁边,再加上五六个人轮流守夜,别说黄皮子,就连老鼠路过都得挨两巴掌。
第二天一早,苏婉儿喊醒我,姜鸣他们都准备好了,我起来洗漱好坐在车上,钱老板则说起了他爷爷的事。
钱老板的爷爷叫钱阔,早年间靠卖盐攒了一些钱,后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改行做起了服装,到了他爹这辈,搞房地产赚得盆满钵满,除了这两样生意,钱老板现在做国际贸易。
看似这一切都顺应时代发展,实则离不开千虚子的指引,钱老板比谁都清楚。
想当初钱阔走的时候家族里出现了分歧,父亲搞不定,还是千虚子出面,姑姑为了争夺家产请来了六七位高人,可一看到千虚子瞬间怂了,临阵倒戈帮起了父亲。
钱阔的坟是千虚子选的地方,很多风水先生不看好,前些年发生了一场地震,彻底改变了地势走向,放眼周遭百里,是风水最好的地方。
钱老板还找风水先生看过一次,根据周遭山脉走向,招财进宝,坟修建得有些另类,但可保人丁兴旺。
钱阔的坟离市区比较远,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四周都是绿水青山,还给围了起来,看守坟地的是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树下抽着旱烟。
看到我们从车上下来,两男子站起身把烟杆别在腰间,走上来对钱老板说道:“老板,根据以前的时间,过两天才是给老爷子上坟的时间。”
两人说的本地方言,我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从语气看来没有员工的样子。
钱老板微微一笑,司机从车里取出两个纸袋子递给他们,“有点事过来看看,顺便给你们带了点吃点,这几天没啥事吧。”
两人接过纸袋子,里面装了两只烧鸡和一瓶酒,“大事倒没有,不过这几天山上的黄鼠狼有点多,我俩在山上放了几十个捕兽夹,但那东西贼精贼精的,就是不上当。”
果然是黄皮子作祟,闹到坟头来了。
“我说最近怎么感觉有问题呢,我给你俩放几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钱老板笑着说道。
这两人都是本地村民,早些年干活时受了点伤,重活干不了,钱老板看他俩老实给弄了这个差事,管理起来比较方便。
“那行,我俩先回去了,有事你打电话。”
钱老板支开其他人,就连司机都让在山下等着,姜鸣和胖子扛着四把铁锹往山上走。
“钱老板,你这座山承包了吗?”胖子边走边看,周遭风水确实没得说,山头只高不低,周围小山呈众星拱月势,加之山前有一条不太大的河流在这里汇聚成回水湾,是标准的藏风纳水局,主招财进宝,山上树木浓密却不杂乱,说明根基扎实,这种状态在持续百年不是问题。
钱老板指着山上的围栏说道:“这一块之前都是本地农民的地,不过这年头种地的人少了,留在家里大多数都是老年人,我就给承包了下来,因为关系到祖坟风水,我给他们一亩地两千块一年,加上过年时给点小费,所以没人来这捣乱。”
花钱买平安,这是最低级的手段,但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gu903();无为道人指着半山腰上说道:“是不是那座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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