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他什么反应?”
“其实主要是他之前一直没往这方面想,但他脑子好使,那天一琢磨以前的事儿,全明白了。”
祝矜有些疑惑,眨眨眼睛,问:“那他为什么什么都没跟我说?也没问我?”
邬淮清上前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起来:“傻,有我在,他找你说什么?”
祝矜抱着床上的靠背,看他:“那他有没有想打你?”
邬淮清坐到床上,揽着她的腰,开着玩笑说:“我猜……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是想打的吧,不过他也知道打不过我,就改为和我说了一堆。”
祝矜笑起来,想也能想出祝羲泽训人时是什么样子的,能讲一堆大道理,只不过被训的对象换成邬淮清,就还有点儿滑稽。
邬淮清忽然把她扑到床上,压在身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眼睛对着眼睛,鼻尖碰在一起。
祝矜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睫在轻轻扑闪,还有他瞳孔的纹路,这么近的距离,她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他挠了一下她的腰,那是她的敏感带,祝矜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拍他说:“你干嘛?”
她被人压在身下,喘不上气来,加上生病,声音很娇弱,刺激着邬淮清的耳膜。
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看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忽然咬住她的耳垂,问:“说实话,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他轻轻舔噬着她的耳垂,热气洒在她的耳朵上,连带着脖颈,都泛起红意。
祝矜停下笑,认真地看着他。她的眼睛清盈盈如月,睫毛眨了眨。
只听她说道:“喜欢。”
第43章玫瑰(修)“娘娘有何吩咐?”……
生理期加感冒,哪一项严重起来都痛不欲生。
因而这几日,祝矜又请假了,她躺平在邬淮清家,过了几天“病美人”的日子。
邬淮清竟也跟着她,没去公司,而是把工作都搬到了家里,尽心尽责地“侍奉”着她。
他坐在床边正在看电脑,上边的曲线密密麻麻,祝矜头枕着他的腿,笑嘻嘻地问:“我是无足轻重的小实习生,去不去都没关系,你大老板,不去行吗?”
邬淮清看着她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嗤了声,然后叹着气状若无奈地说:“那怎么办,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祝矜从他腿上坐起来,抱着靠垫,“瞧你那点儿出息,我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你天天抱着我什么都不能做,这就叫春宵苦短?”
他斜睨她一眼,慢悠悠道:“我是看你病着,不想碧血洗银枪,你别勾我。”
“……”
祝矜捂住脸,有些不忍直视,说:“邬淮清,你真人如其名,好污啊。”
邬淮清乐了,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害羞什么,什么没做过?”
她瞬间想起昨晚刷微博看到的一个美术博主发的“春宫图之绘画鉴赏”。
好像还真有好多没做过。
不过她不能说出来。
祝矜连忙摇摇头,换了点儿别的在脑海中想,怎么感觉她要被邬淮清给带偏了。
Money许是饿了,跑过来,一直在邬淮清身边叫。
祝矜伸手摸它,它便跑到另一边,躲开她。
说起来,这大家伙长得漂亮,但心眼儿还挺小,忒记仇。
淋雨那夜的第二天,祝矜醒来时,Money正趴在卧室门口。
但当它发现祝矜醒来并看到了自己时,便立刻掉过身子,跑到了另一间屋子里,看也不看她。
祝矜下床找它和它玩,它也不搭理,只是躲开。
一直记着祝矜那天在朝阳公园躲它的仇。
到了今天也还没好。
祝矜偏要和Money玩,听着萨摩耶不满的呜咽,她笑起来,说:“邬淮清,你别说,Money这性子和你真像。”
邬淮清从电脑上移开视线,就看到Money被她“虐待”的场景,他冲Money招了招手,有些得意地说:“我儿子,不像我像谁?”
Money直接跳到邬淮清坐着的床沿边,差点儿把他腿上的笔电给掀翻。
祝矜看着一人一狗分外亲昵的模样,颇有些酸地说道:“是像,都挺小心眼,记仇。”
邬淮清转头看她:“吃醋就直说,我也抱你。”
祝矜翻了个白眼:“我是吃醋,那也是吃醋Money和你好不和我好。”
“……”
“它是不是饿了?”看到Money还在叫,祝矜问。
邬淮清一看时间,说:“可不是,到点儿了。”
这几天,他因为自己在家,所以没让平时照顾Money的阿姨来,只有钟点工定时来打理房间和做饭。
两人一起下了床,出卧室的时候,祝矜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床,说:“要是让我妈知道我这个点儿才从床上下来,我就别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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