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邬淮清在她胸前作乱,祝矜瞪他一眼,然后克制着声音,接着说道:“我是打算睡了,你睡不着是认床吗?”
“不知道,可能是白天咖啡喝多了,你要出来说会儿话吗?”张菁的声音像是近在咫尺。
祝矜的一颗心都悬着,她说道:“一会儿吧,我好困。”
“那行,你早点儿睡。”
她似乎走开了,传来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邬淮清和祝矜两人静静地躺在帐篷里,一想到张菁还在外边,她便不敢再发出什么声响,只能近乎无声地和邬淮清交流。
她被他抱在怀里,身下的炙热还没消去,祝矜微微往后移了移,打了个哈欠。
“困了?”
她点点头,睫毛缓慢地扇动,眼角氤氲着一点水光。
邬淮清吻住她的眼角,然后说:“睡吧,一会儿起床我叫你。”
“我对了闹钟的。”祝矜说着,“那你……一会儿怎么出去呀?”
他笑起来,吊儿郎当地说道:“当然是走出去了。”
祝矜说:“要不你也睡吧,还不知道张菁什么时候离开呢。”
“嗯。”他在手中玩着她的头发,“没事儿,你先睡。”
她想了想,忽然抱住他的腰,温声说道:“我突然不想睡了。”
“那你想干嘛?想干点儿什么,也、不、能、干。”他刻意咬重后几个字。
祝矜挠了一下他的腰,嗔怪地看他一眼,“我们聊天吧,反正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儿还要看星星。”
邬淮清把她扒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说:“别诱惑我,我要受不了了。”
祝矜递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慢吞吞地往后移了移身子,和他隔开一点儿距离。
她想起刚刚和张菁说要睡觉的事儿,于是把帐篷内的灯给关掉,又觉得太黑,于是重新打开,调到最低的一档。
狭窄的空间里昏昏暗暗,只余着一盏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幽幽小灯,给两人之间更增添了暧昧的气氛。
他们看着彼此,完全寂静下来,心跳声仿佛清晰可闻,有一瞬间,祝矜觉得,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这样到天荒地老也好。
他们不紧不慢地聊着,聊了很多,惊喜地发现在彼此的生活中,有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但实际上双方都认识到的人。
比如他们的书法老师,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说是巧,其实也正常,因为那位老师是国内非常有名的一位书法家,很多人争相想请他给自己的孩子上课。
那老师刚开始住在上海,和邬淮清的外公的多年好友,于是教了邬淮清两年。
后来他搬到北京,正到了祝矜学字启蒙的年龄,她就被送去了那个老师的家中,学习毛笔字和画画。
“我记得张老师那会儿总是说他之前教过一个很有灵气的学生,不会就是你吗?”祝矜问。
邬淮清笑道:“这都多久了,你记得这么清?”
“可不是,那会儿张老师总是说我没那个男生的字写得好看,因此印象深刻。”祝矜着实是记忆深刻,她说,“后来张澜去找他询问我的情况,那老师先说我写得很好,然后就拿出那个男孩儿的毛笔字,铺在桌子上,欲抑先扬玩得可溜了。”
“那个男孩子的毛笔字后来还被张澜拿回了家呢。”
“现在还在吗?”他问。
“不知道,搬了一趟家,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要不就是好多找不到的东西都出现了。”祝矜被说得也来了兴趣,道,“等我回去找找,邬淮清,你说不会真是你吧?”
他看着她,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反正据我所知,我是张老师当时在上海教的几个学生中,写字最好看的一个。”
他一点儿都不谦虚地说道。
祝矜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什么火苗,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起来,她的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原来你就是当年让我每天多加一篇字帖的罪魁祸首!”她哼了一声,说道。
邬淮清一句“你看,我们多有缘分”一下子梗在喉间。
他笑起来,捉住她拍打在他身上的手,“这是我提早十多年,督促我们浓宝儿练字儿呢。”
“那我们回去比一比,看现在谁的字儿好看。”祝矜不服输地说道。
“看来那个男孩子还真是让你‘印象深刻’。”
“可不嘛。”
两人约好了回去比试一番,祝矜的困意也已经消散,越发清醒。
外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祝矜把帐篷拉开一个小缝,看到张菁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看了看时间,距离预报上流星雨到来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估计不一会儿,大家都要醒来了。
“诶,你要不要趁现在没人回去?”
邬淮清沉沉地看着她,半晌,才坐起来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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