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功夫,她从门外回来了,手里提着一瓶柔和种子酒,一进门她便一脸歉意的说:“家里没酒,我出去买了,可村里的小店,没好酒,只有这个,柳师傅将就着点喝吧。”说着,她便折身转回厨房拿了两个酒杯,我原本不打算喝酒,可一看她拿出两个酒杯,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将她灌醉的机会。
不过,我灌醉她并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主要是考虑到吃晚饭后帮她擦拭身体,塞药,画符比较尴尬,将她灌多了,那就可以避免这样的尴尬存在,同时行动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打定主意后,我打开瓶子给她倒了一杯酒,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连连摆手说:“柳师傅,我不会喝酒,我不会喝酒。”说到不会喝酒,她显得有些紧张,我顿时为之大喜,我也不会喝酒,而且酒量也很浅,我原先还有些担心她能喝,我灌不醉她,现在看她这个表情,我是彻底放下心来。
随即,我将自己的酒杯斟满,然后端起杯子,站了起来,说:“刘大姐这一杯是我祝你早日康复,我先干为敬。”说罢,我一仰头,将酒灌了下去。我本以为刘芳有事相求,我都将酒喝了,她不可能不喝,结果却是恰恰相反,她非但没喝,甚至连杯子都没碰一下,这让我大感意外。
可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她担心什么,敢情怕我趁她醉酒之后把她那个啥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寡妇,又是独居,而我又是一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万一要是真的喝醉了,指不定会发生个啥事。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干脆把这事挑明了,说是为了避免施法的过程中出现尴尬,让她喝醉是为了她好,并一再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起先,她还有些犹豫,最后听我说起擦上药物可能会惹怒她的老公,有可能见鬼,这才硬着头皮红着脸答应了下来。
我见她答应下来,自然是一杯又一杯的替她斟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二两酒下肚,刘芳已经是彻底不省人事。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菜肴,然后将她抱到了楼上。说不紧张是假,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一想到即将要将她剥光,我更是紧张的不行。好不容易将她抱到了楼上,放在床上,我已经是气喘吁吁。
看着陷入沉睡中的刘芳,我不敢有所耽搁,生怕她那死鬼老公来了。当下连忙操起颤抖不已的手解开了刘芳的外衣,瞬间一个紫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衣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只觉一阵心浮气躁,接着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顶门,吓的我连忙念起了静心咒。
片刻之后,邪火褪去,我才将手从新搭在了刘芳的身上。这一回,我没敢再瞅她的身体了,不是我性取向不正常,也不是刘芳的身体不好看,而是我根本没有怕时间去欣赏。因为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这与我预计刘芳老公到来的时间,最多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倘若在这个一个多小时内,我没有将药物涂抹到她身上,没有在她下体画上五雷符,塞入药物,那么所有的努力即将白费。换一句话说,即便将这些东西都弄好了,如果在她老公回来之前,我没有及时的离开这个房间,这万一让他误以为我是刘芳的姘头,那麻烦就大了。
再说了,就算他不拿我当刘芳的姘头,冲着我给刘芳使药,画符,他也不会放过我。
当下,我也不敢有所耽搁,迅速的解除了刘芳身上的束缚。刘芳的身体很白,很漂亮,摸起来如同绸缎一般,让人一眼望去深陷其中。但此时,我却无心欣赏,因为接下来除了帮她擦拭身体以外,还需要帮她塞药,还要在她下体画五雷符。
我很紧张,也很害怕,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容不得我有半点退缩。我心中默念静心咒,然后按照事先制定的治疗方案一步步的实施,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而我却是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一切都收拾妥当,我一抬头却发现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这与刘芳曾经说过她老公每次回来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五分钟了。
我很害怕,生怕她老公就此出现在房间内。我连忙拉上被子将刘芳曼妙的身躯盖住,然后在她床边撒上朱砂,雄黄等物。做完这一切之后,我飞一般的逃下了楼,然后骑上摩托车离开了刘芳所在的村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拨打了刘芳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刘芳很高兴的告诉了我昨天晚上她老公没有回来了,也没有再做梦了。我以为她好了,结果在第三天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打来了来电话,说他老公又回来了,而且还好凶,同时指责她不该下毒害他,并且强行把她那个啥了。
听完刘芳的讲述,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因为珠兰根是阳草,又是鬼魅最惧怕的东西,而且这个珠兰根又被我加持了法力,怎么可能没效果。但刘芳说的又不像假话,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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