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乔妹儿忙过后就发现,她的小男朋友已经从男孩子长成了大人模样。
当然,私底下还是该无赖就无赖,该黏人就黏人。
等她收到许秋石第一个月的俸禄时,心里更是激动的不行。
毕竟这是他早晚上班打卡的第一笔工资,还是为皇家服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嘛!
所以为了庆祝,等次日他人再进宫时,乔妹儿便带着阿月,赶着驴车往郊外去。
“娘子,今日怎的这般早?”阿月在驴车上打了个哈欠。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长此以往,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所以乔妹儿便排了个班,每隔两日就两两换班,也好叫另外早起的人歇息歇息。
今儿正好是她和阿月歇息的日子,一大早的被人从被窝挖起来,阿月睡眼惺忪,但还是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如今可都八月了!”
“嗯?八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山上有野葡萄呀!”那野葡萄虽不能入口,可酿出果酒后滋味儿还是不错的。
“我想酿葡萄酒,左右又不是日常当水喝,花费不了多少钱,不摘白不摘。”
乔妹儿掰着手指头在那里说:“还有啊,我家许大夫前几日说八月炸也该摘了,他在宫中又不像以前那样日日有空上山,这一年多没吃到,可不就是想了吗?”
阿月撇嘴,酸溜溜的,“还你家许大夫……娘子果真是变心了!以前你可心疼我与青团了,现在有了许大夫,他要甚你便给甚,倒将我们几个冷落在了一边!”
乔妹儿便伸手将她两边脸颊往外拽了拽,“许大夫要甚么我便给甚么?那你们要什么,难不成我没给?”
“那不一样!”阿月被扯成了一张饼脸,控诉的看着她:“那些冷冰冰的钱,又如何比得上娘子你的贴心!”
“我也想要娘子日日惦记着,时时关心着,再……”她眼珠子转了转,打趣道:“再偶尔的亲那么两下……嘻嘻!”
乔妹儿脸一热,咬了咬唇:“阿月你学坏了!”
还冷冰冰的钱!
这可真是小日子过好飘了呀!她做梦都想每天有无数的冷冰冰噼里啪啦的往脸上砸!
阿月怕她恼,也不再打趣。
等到了山脚下,先是将驴车寄存在相熟的农户家中,然后两人手挽手,各挎一个篮子,后背再背个篓子,说说笑笑的往山上去。
八月炸,其实就是野香蕉。这东西在八九月成熟的时候会咧嘴,故称“炸”。
里面的果肉呈白色,甜香浓郁,口感接近香蕉,是夏日农家孩子们最喜欢的果子之一。
不过这东西不经放,熟了也会有鸟雀会来吃,摘下后若是不吃完,放时间长味道也不好。
所以她今儿过来,想选的便是那种八成熟还未裂口的,摘个一两篓子回去,分批放到米糠里慢慢催熟,也能吃个新鲜。
一边摘着,一边幻想她家许大夫见到这个惊喜时该是什么表现。
就没想到这一走神,脚却滑了一下,瞬间屁股着地,直接往小山坡下滑了几米远。
“娘子!”阿月惊叫一声,赶忙奔了过来,“没事儿吧?”乔妹儿动动脚,又朝她摆手,“没事,就是滑了一下,屁股也摔的有些疼,脚倒是没崴着。”
也幸亏没崴着,要不然就她俩人在山上,回去还不定多费工夫。
又跟她说,“你别过来了,我扶着竹子慢慢站起来上去,这边竹叶落得有些厚,你从上到下来,可别像我一样摔着了。”
那阿月当然不能同意啊!
“我过去扶着,我走得稳!”
乔妹儿见她抬脚就大跨步的过来,赶紧道:“那你慢着些呀!”
“一个人摔就够了,可别两个一起摔了!”
也不知是不是乌鸦嘴的缘故,她这话刚说完,阿月也是脚下一呲,腰往后仰,扑通一声就倒了下去。
好在地上落叶铺的厚,哼是哼了,倒没惨叫。
乔妹儿:“叫你仔细些了!”
她站起身揉了揉屁股,慢慢往她边上挪,伸出一只手,“搭着我的手起来,起身后先抱着竹子晃晃脚,看有没有扭着了。”
阿月也听她的话,过了一会儿摇头,“没事,没伤着筋骨。”
乔妹儿又把背篓提起来背在身上,拽着篮子,“那咱们赶紧换个地方,这破地方太不吉利了!一连摔着两个人!”
阿月也是这般想的。
就没想到,两人即将要走的时候,不远处有些密的竹林中突然传过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有男子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那边的小娘子,这边还有摔着的第三个人,请你们过来相助一二。”
乔妹儿:“……”
阿月:“……”
听着声音挺年轻的,年岁应该不大。
只是乔妹儿虽然偶尔会发发善心,但绝对不脑残,便朝阿月使了个颜色,将镰刀拿在手中,挑了块稍高一些的大石头站了上去。
然后又轻轻的爬了下来,小声道:“看着像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人躺在地上,腿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且……”
她握拳,比了个举重的姿势,“瞧着很是壮实,想是一拳能撂倒咱俩!”
gu903();“且那身行头,瞧着便很尊贵!嗯,长得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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