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又rua了一把,“要不,咱们先回去?”
在铺子里呢,摸来摸去的不尽兴,回去就好了嘛!
许秋石心中一动,“好。”
回去也好,趁着阿乔洗漱的这段时间,他还能在屋子里多动动,这样便是出了些汗也无妨,可以洗洗澡,省得着凉了还要阿乔来照顾。
就没想到,乔妹儿已经成功的学会了什么叫做反被为动!
这谈过恋爱的妹子们都知道,有时候男女单独相处,叫女孩子心砰砰跳的不是氛围,而是男孩子的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啦!
所以上回的两人独处,乔妹儿是紧张了又紧张,怎么也不能放松,毕竟——许大夫的眼神还是很能给人带来压迫感的。
但是现在嘛……嘿嘿嘿!
她的许大夫是个看不见的柔弱美少年了!
叉腰!
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会儿,许秋石因着习惯了看不见,便自顾自的拿了干净的衣裳,乖乖巧巧的坐着,双手放在凳子上,等着她给自己倒水。
见许久没有动静,他侧头:“阿乔。”
“还有四个月。”乔妹儿舔了舔唇,“还有四个月!”
几乎是一瞬间,许秋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侧过了头,甚么胖不胖的都忘了,就想着四个月后,他和他的阿乔……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因人过于好哄,昨日发现自己变胖的许秋石很快就将这事抛到了后脑勺。
毕竟阿乔都说四个月后了,那就说明她没有嫌弃他!
所以当四大王偷偷出宫来看他的时候,他在担忧之下,也没收回自己的好心情。
赵晚过来的时候,乔妹儿知道他们有话说,干脆出去买菜,打算今儿不去铺子,在家做。客人留不留不要紧,她的态度总要有的。
毕竟那是未来的太子殿下,拍个马屁甚么的也不丢人。
更何况家里还有好些补药是人家送的,于情于理,一顿饭还是要有的。
赵晚与以前那跑腿儿的小羊蹄已经不一样了,十二岁的他如今风姿仪态已不是往昔所能比的,这会子他单独进了屋,挥手叫跟来的内侍在门外等着,而后看向许秋石,“大哥,你还好罢?”
“莫要叫我大哥了,”许秋石听着他的方向伸手,“我知你心中有我,但你总是这般放不下以前,万一叫别人记住了,对你也不好。”
他只有在他的阿乔面前会软弱,旁的时候,也是很聪慧很有担当的好郎君了。
“大哥。”赵晚看着他,神色很复杂,这是救了他,又养了他的大哥。
可是大哥如今这般,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帮他,也无法将他的仇人刨出来解恨,那毕竟是他的亲娘。
想到这里,他神色很不好,“我已催促了司马推官那边,偏那事过去这般久了,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有一样他却没说,若是顺着这秘药的去处,确实是打听到这事儿与任氏那边有关。据说是任氏娘家那边曾有消息流出,说是家里的贵人从别处知道一点消息,这才叫他们打听去的。
只是凭着这一点,压根就无法断定幕后之人是否为她。
再加上任氏所出的十三郎日后再也无法有子嗣,这事儿……是爹爹的手笔,已经死了一个汝南郡王,废了其最看重的孩子,那么剩下的,也就不能动了。
至少如今不能再动。
而他如今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四大王,无法为了给大哥报仇便去动宗室的人。
赵晚也是气狠了,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坐下后拉着许秋石的手,絮絮叨叨的:“爹爹总跟我说司马推官是个好官,人也忠诚,可我总觉得他这办案能力是真不行!早前包府尹在时……”
就这些关于任氏的消息还是他的人去查的!
他不好说欧阳府尹的不是,便转了话题:“早前韩推官在时,破了多少的案?可轮到司马推官,正经事儿他不干,时不时的就要进宫与爹爹说大姐的事儿!”
大姐乃一国之公主,还是爹爹唯一的女儿,轮得着他来说这些吗?
“总说什么妇道人家该守妇德之类……真要这般,叫我说,那还不如连贞洁一块儿守了得了!反正都肮脏,安了个良人的名头就不脏了?干脆大家一块儿守着,省得生出这么些男儿来,回过头反而还要女子守什么什么德!”
这给女子定规矩的是你们,说女子与外男稍近便不贞的也是你们!
反正这来来回回的,话都叫你们说了!
他家大姐便是不想嫁人那与他何干?便是有会讨她欢心的人陪着,又与他何干?梁都知也是极愿意的,他一个外人倒是跳得欢!
当然,这话就不好说出来了,毕竟这是大姐的私事。
说到这里,赵晚突然就发现自己今日过来不合适了。
“我是来看你的,结果却与你说了这些。”赵晚有些愧疚,“对不住,我应该早日将你仇人抓住,而不是与你抱怨旁人的不是。”
许秋石见不着他,只用手摩挲着他的面容,又摸了摸他的手,觉察到上头有许多茧子。
“读书习武也很累罢?人总有喜悦和抱怨的,此乃常事,不用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这世上没有谁会是圣人,对他人有怨乃也是正常,你若是心中不高兴这些,可问问官家,没有人会比官家更希望你好了。”
他能做的就是告诉他这个没什么不对,是正常的,再多的,却没法教。
这位是以后的太子,不该他来教,也不该他来输出自己的想法和观点,这不合适,也不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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