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倒像是用银子提条件似的。
这先后顺序不能弄错。
不过想到这个,他笑着跟十阿哥道:“老十,我晓得怎么讨好汗阿玛了!礼多人不怪,嘴巴要甜些,他老人家喜欢听什么,咱们就说什么;出手要大方,那可是实打实的孝心,往后咱们就按这个来!”
十阿哥笑着点头道:“挺好的,九哥往后就按这个来!”
九阿哥挑眉道:“那当然了,到时候比不得太子,也不能比前头的哥哥们差了!”
舒舒在旁听着兄弟俩说话,留意到十阿哥没有提自己。
十阿哥是聪明人,看出来这个法子只适合九阿哥。
九阿哥出身、资质、排行都不显,靠这些得了宠爱也不会让人侧目。
十阿哥却不能。
他要是如此,那么紧张的人就要多了。
这会儿功夫,核桃、小棠摆了膳桌。
汤品是舒舒吩咐的羊肚汤。
配的主食除了芝麻烧饼,还有筋饼、小米煎饼、荷叶饼这三样。
还有两盘子拼盘,用来卷着吃的。
一盘子熟食拼盘,松仁小肚、香肠、蛋肠、肘子肉。
一盘小菜拼盘,黄瓜条、小白菜、香菜、小葱。
两种酱,素的香辣酱与蘑孤酱。
九阿哥少不得又跟舒舒表回功劳:“爷昨儿一吃这个就觉得好,晓得你会喜欢,吩咐人跟四嫂的人打听,五哥与老三都是学人鬼……”
舒舒笑着点头道:“确实好吃,昨儿已经吃过了,今天还想吃……”
两人都饿得厉害了,就没啰嗦,埋头苦吃起来。
或卷着吃,或夹着吃,配上的热乎乎的羊肚汤,也不显得干,倒是正好。
三人吃了大半,才撂下快子。
九阿哥摸着肚子道:“汗阿玛也是,自己在园子里用了饭,也不体恤儿子们,大家就那么干陪着,都饿抽抽了。”
说着这个,他带了懊恼道:“先头跟他们说一声好了,让他们过来吃一口再回城……”
十阿哥道:“海淀镇上就有饭馆子,饿不着他们……”
九阿哥又想到旁的。
早先这些皇子没有分户之前,也是住在西花园这边的。
如今分了,到底不同。
没有他们的地方了。
九阿哥心中生出同情来。
“这分家不分家,就是不一样,连地方都没了,回头咱们估摸也这样……”
十阿哥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都是免不了的,到时候不是还有自己的府邸么,许是更自在!”
九阿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有一人除外。
他指了指讨源书屋方向,道:“那位怕是难熬了,再是储君,也只是储,不是君……这宫廷是汗阿玛的宫廷,也跟寄人篱下似的……”
十阿哥听了,没有反驳。
就是心中也有些感慨。
无欲则刚,说的就是他们兄弟了。
打小对太子受到的偏爱与重视羡慕嫉妒。
现下想开了,才发现无所谓、没必要、不值得。
各人有各人的福气,不用羡慕旁人,珍惜自己的福气就好。
等到听说今早他们在西花园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舒舒就提醒十阿哥道:“回去了泡泡脚再歇息着,驱驱寒!”
十阿哥应了,回东所安置去了。
九阿哥这里,十阿哥一走,立下跟抽了筋似的,往炕上一趟,脸上的小得意也没了,可怜巴巴的:“难受……”
舒舒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比寻常热些。
她连忙吩咐核桃去膳房传话:“熬些姜汤,一碗放红糖,剩下的兑洗脚水。”
核桃去了。
舒舒就哄着九阿哥道:“爷这是吹着了,泡了脚捂捂汗就好了!”
九阿哥脸上紧成一团:“不单是那个,主要是屁股疼,昨天早上赶路急,快马来着,好像磕马鞍上了!”
马鞍多是木头的。
中间的地方垫着垫子。
可要是跑马跑快了,磕到两头也不稀奇。
舒舒也是无奈。
又不是策马狂奔三天,就这二十多里的路程,就能给自己长毛病。
她也不放心,可眼下也不是扒裤子查看的时候。
少一时,姜汤与洗脚水都送来了。
九阿哥就泡了脚,喝了姜汤。
舒舒也打发核桃、小椿下去,道:“我跟爷补个觉,这边不用留人……”
又让小松送了药油、膏药什么的。
两人下去了,舒舒放下了堂屋的门拴。
也将东屋炕上的幔帐放下,
九阿哥看着她,眼光水润。
昨晚没在一起,还真有些想了。
舒舒见他贼头贼脑的,哭笑不得:“爷想什么呢,快解了腰带,我帮你看看后头……”
九阿哥带了扭捏道:“这天光大亮的……”
舒舒也不理他,直接上手。
九阿哥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等到裤子褪下去,就看到他尾椎骨的地方,有块一寸见方的的紫黑……
吼吼,28号了,双倍月票开启,小九翻跟斗球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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