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向旁边闪去，结果一个闪避不及，被这凤翅直接划破手臂。

“该死，在这种低级位面，我根本没办法锻造强大的肉身。”东皇太一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手臂，骂道。

“剑诀——凤翅。”

“剑诀——虎齿。”

“剑诀——龙爪。”

姬玄远不断攻击，将剑诀尽皆施展出来。东皇太一凭借着破武剑根本没这么容易地方，身上不断增添伤口。

但是，他也没让姬玄远舒服多少，不断的发动功法，让姬玄远也受了不少伤。

待得两人的攻势都暂告一段落，各自抓着空隙休息时，东皇太一开口道，“那四个家伙，明明是妖族的首领，却偏偏要跑去你们人族那边，说是什么保护神，真是可笑。”

姬玄远显然也无所谓陪着东皇太一说这些话，“妖族在你的统治下，压抑、黑暗、充满了原始的兽性，哪怕你们是妖兽，但是他们都知道哪一边更有胜算，自然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你他娘的放屁。”东皇太一双眼通红，“你们贪婪、蛮横，我们妖族多少还未成年的幼年被你们杀死？然后呢？不过是你们吹嘘的资本，是你们拿来证明自己的勋章，是你们炼器炼药的材料，你们人族犯下的罪孽还少么？我们妖兽一族本就是兽，和我们讲什么人性？”

东皇太一此时连牙都有些颤抖，眼中的恨意更深，“他们不过是看见加入了你们，能够减少自己族类被杀，否则他们加入你们能有个什么好处？”

姬玄远仿佛是无话可说一般的沉默，这些事情他知道，但是他也无法阻止。

“哈哈哈？怎么？一天天喧嚣着和平？结果呢？结果呢？姬玄远，轩辕大帝，你还能有什么说的？这么漫长的岁月来，每一次你都劝我，到如今了你怎么就没话可说了？”东皇太一眼中的疯狂显露了出来。

“妖皇——芳华斩。”

东皇太一手里破武剑凝结周围的天地灵力，仿佛在积攒着能够击破天地的一剑。

凌风大陆突然之间连天都变成了一片漆黑，黑得如墨一般，所有人都发现，这片大陆的灵精之力不见了。

东皇太一剑尖之处如同一朵朵的鲜花绽放，在这片漆黑中如同深海的灯塔一般明亮。

“去死吧，妖族和人族之间，不可能会有和平的。”东皇太一一剑劈出，剑气之中，仿佛有着各种花瓣纷飞，桃红李艳，不甚美丽。但是，这美丽之中，蕴含着的是无尽的杀意和恨意。

姬玄远没有动，仿佛被东皇太一这一番话说中了心窝一般。他的心里，在反省，他不知道到底自己的反省有没有用，自己的反省不代表着整个人族的反省，被东皇太一的话戳中，心里面如同刀扎一般的疼。

那剑芒快要到了，那剑芒快要到了，李颛桥在精神之海之中居然也没有出言提醒姬玄远，因为他也被姬玄远的反省感染了。内心之中，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悄然你改变。

那剑芒，真的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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