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半晌。
“没,味道不错。”他安慰宣迪,又看向陈延,“你觉得呢。”
这人看过来的眼神,让陈延清楚知道自己要是说实话的下场是什么。
何况回来的路上他也听裴绎说了,这是宣迪第一次下厨,就算有点差错,也是值得鼓励的。
陈延便一改之前的神色,浮夸称赞道:“我当然觉得好吃啊,我刚刚就是在想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调料,这个味道我跟你说,绝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腩,迪妹你这水平可以去米其林了!”
宣迪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的吗?”
陈延:“当然是真的!”
宣迪马上站起来,又往陈延碗里夹了四五块,“那陈哥你多吃点。”
陈延:“……”
裴绎用一种【让你吹】的眼神望过去,努力忍住不笑,谁知宣迪转身热情地夹了更多给他。
“你也吃。”
陈延直接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用一种【谁也别想逃过此劫】的眼神回给裴绎:“是是是,你得多吃点,最近太辛苦了。”
……
之后一顿饭,裴绎和陈延吃得是真心辛苦。
中途陈延没忍住,问宣迪你怎么不吃一块牛腩,宣迪眨眨眼,“我减肥呢,过两天要参加一个出镜的节目。”
说完还问陈延,“陈哥,你怎么一块肉咬那么久啊。”
陈延:“……”
陈延只好一边咬着像树皮一样老的牛腩一边微笑点头,“可不是,我这口破牙。”
好不容易把碗里的肉吃完,陈延连饭都不要了,拿起文件就逃去了裴绎书房:“我去那等你,吃完就过来。”
其实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裴绎起身要收拾,宣迪拦住他,“你去忙你的,我来。”
“这么好?”
宣迪抿抿唇,说:“我给了你那么多人设和身份,所以打算今天也给自己立个新人设。”
“哦?”裴绎颇有兴致望着她,“什么人设。”
“小、贤、妻。”宣迪这样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片刻,裴绎低头一笑。
宣迪皱起眉不悦道,“你笑什么,我不像吗?”
“没有。”裴绎马上敛起笑,揉揉她的头安抚,“像,很像。”
“那小贤妻命令你今天不准做8号,听话,去忙你的。”
8号是裴绎的新人设,会做饭的厨师。
这么几个月,裴绎的人设已经排到了10号,包含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人设。
而陈延刚刚看到的,拿小红花最多的,就是5号发电机和8号大厨师。
裴绎就这样被赶进了书房。
宣迪看着他的背影,再想刚刚他夸自己像小贤妻的模样,自信又满足地笑了笑。
也没什么难的嘛。
她转身去收剩下的饭菜,似乎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做的大餐,宣迪也夹起一块牛腩尝了下。
刚嚼了两口,她人懵了。
说好的劲道呢……
为什么像在嚼树皮一样艰涩难吃,毫无肉感。
宣迪又吃了几块,发现都是这样。
她愣在厨房,这才后知后觉刚刚陈延难以嚼咽的原因。
所以,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好朋友,刚刚就是吃了一顿老树皮吗。
之前煮给宣锦玉没煮熟所以拉肚子去医院,这次故意多煮了会又过了头。
宣迪重新回头看向书房方向,半晌,沮丧地将所有菜倒入了垃圾桶。
她默默回卧室看了会书,等到快十二点书房的灯都还亮着,便只好去洗澡准备先睡。
好在洗完出来时,宣迪隐约听到了陈延离开的声音。
她打开卧室门,悄悄走到书房附近,看到的确只剩裴绎坐在桌前,好像还在看什么资料。
宣迪径直走进去,坐在他身上。
裴绎:“还没睡?”
宣迪嘟哝着嘴不说话。
裴绎放下资料,手也环住她的腰,“怎么不高兴了。”
宣迪望着他,“你还说我可以永远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晚上吃那么难吃的肉还骗我说好吃。”
“……”
原来是这件事。
裴绎轻轻笑了笑,“好吃的定义不一定是食物本身的味道来评判,因为是你做的,我觉得好吃,就这么简单。”
宣迪被他哄得压了压唇,“你这就是强词夺理,故意哄我开心嘛。”
裴绎嗯了声,“那开心了吗?”
宣迪却摇头,“没。”
“为什么。”
“我的第一个人设就没做成功。”
宣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了点不甘的糯,软软的,听着更像在撒娇。
她刚洗完澡,皮肤还留着被热气蒸出的红,头发半湿地批在身后,两根极细的肩带撑起一条轻薄的真丝吊带睡衣。
锁骨以下,柔软的身体几乎能一眼看透。
宣迪还沉浸在自己初为“小贤妻”就失败的郁闷里,说:“我玩游戏又菜,看你这么累也帮不上什么忙,做顿饭还把肉煮得这么老。”
她叹一口气低下头,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裴绎的领口,“我只是想分担一点你的累嘛。”
“嗯。”裴绎目光沿着宣迪微红的耳垂往下,和发丝流下的一滴水珠一起落入吊带深处。
他收回视线,声音有点沙,“其实,可以换个人设,不做小贤妻。”
宣迪抬起头,“那做什么?”
裴绎微微靠近,身体往前,忽地收拢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人拉至眼底。
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用气声说:“做小娇妻就行了。”
“……”
宣迪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抱起坐在了桌上,吻紧随而至,封住她所有未说的话。
两人身高原本就有悬殊,力量更是不对称,宣迪被吻到不断后仰,背快要躺到桌上时,她下意识勾住裴绎的脖子,裴绎刚好也直起身,就这样把她抱在腰间回了卧室。
肩带垮至臂间,发丝沾着水珠在皮肤上凌乱散开,像一幅冲击力极强的艳/情画。
把人放到床上,裴绎说:“我去洗澡。”
宣迪呼吸微促,轻轻地嗯了声。
可说了去洗澡,裴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甚至还俯身压下来,唇慢慢掠过宣迪的皮肤,不去触碰,只是随着气息一点点往上游走,勾着人,让人难耐至极。
宣迪小幅度地挣扎了下,小声,“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裴绎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猛然被湿热气息包裹,宣迪一个激灵扬起身体,齿间溢出几声嘤咛。
裴绎顺势低头,停在了丰盈处。
宣迪直接失声。
这两波直冲头皮的刺激还没缓过去,她又感觉裙摆被掀开,凉气袭入。
再之后,宣迪浑身一僵。
裴绎似是确认了什么,轻轻在她耳边低笑,
“一起洗。”
“反正裤子也脏了。”
宣迪:“……”
小娇妻当晚被迫进了卫生间营业。
安静的夜,雾气慢慢爬满玻璃门,摇摇作响,力道时轻时重。
过去不知道多久,才从朦胧暧昧的水声里听到一句宣迪带颤的控诉——
“是我想多了,你一点都不累……”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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