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砰——”
此人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开了枪!
泷函额角有冷汗渗出,他放置在轮椅上的手也紧了紧。
“呵。”
保镖被南宫勍渊一枪毙命可坐在轮椅上的泷函却也并未大喊大叫,就是脸色白了一度,想来还是怕的,但是眼下的泷函就犹如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害怕又能如何,南宫勍渊轻笑。
就在泷函一脸的惊愕下南宫勍渊拿着那把寒芒四射的手术刀将泷函的腿部从根部划拉到底部剥开了!
血,瞬间流淌一地。
被人抽筋扒皮是怎样的体验?
泷函虽然感受不到疼痛可亲眼见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拿着手术刀无情划开又该是怎样的一件叫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啊。
“你!”
根本就没有等泷函反应,南宫勍渊竟是就对着他发了难!还不是一般的毒打而是切开了他的整条腿部!
这该是有多丧心病狂!!
“呵,怕了?”南宫勍渊森然的冷笑了一声,“别怕,你不是想医治好你的腿吗,不剥开怎么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泷函的身体已经在禁不住战栗起来。
亲眼见到自己被人抽筋扒皮,在没有一定的心里防射下并非一般人就能承受得住,泷函的嘴唇在发抖。
那是来自人本能的生理反应。
因为惊悚。
生生见到自己双腿像是人被解剖动物肢体一般拿刀子给剥开了,上面血肉模糊一片,血‘滴滴答答’的不住往外淌,那人还想趁机划开他的另一条腿!
泷函哪里还能稳得住!
“你住手!你快住手!!”
“碰——”
见到泷函开始反抗,南宫勍渊直接就是一脚就将脸色白如纸巾的泷函给踹倒在地。
泷函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他望着自己的腿部上长长的血口子头皮是止不住的发麻。
冷冷扭头望了那人一眼。
泷函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杀了对方的冲动,他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个人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他难得还不够可怜嘛!
“你那是什么眼神,想死吗?”南宫勍渊阴翳道。
“你到底是誰?”
这个男人对他充满了怨毒的鄙夷之意,他一定认识他!
“呵——”
“哒-”
‘哒-’
随着南宫勍渊的每往泷函的方向走进一步泷函都可以感知到自己的神经愈发紧绷起来,他望着那如同魔鬼一样的男人慢慢逼近自己,最后更甚至是狠狠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腿上,使劲儿的碾着!
泷函惊惧无比!
这到底该是怎样的一个噩梦!
祈求上天快让他醒过来吧!
他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泷函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可南宫勍渊却是很享受泷函对他的恐惧,不够,远远不够!他要这小子对他俯首称臣跪地求饶!
下一瞬
‘咔嚓——’
“啊——”
随着一声惨痛的喘息与骨腿断裂的声响,泷函终于是再次感觉到了疼痛,可他不要这样的痛感,他真的害怕,真的!
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泷函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栗。
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
抖如筛糠。
望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泷函,南宫勍渊无比畅快。
他笑得好不嚣张。
“呵!”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他又走了过来,一字一句如魔音灌耳,“一个废人,是要活着遭尽世人的耻笑才肯安心离去,是吗。”
“你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泷函拼命的往一旁爬去,他想逃!
可他眼下已经到了南宫勍渊的地盘今日又只是带了一名保镖,双腿又残废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南宫勍渊的魔抓。
‘嘎吱——’
泷函终究还是糟了大罪。
他望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腿部生生被这个恐怖狠辣的男人给掰成了一个极为扭曲且诡异的形态!
泷函的心里防线终于塌陷!
到底他是曾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过什么的大错要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这样的苦难!!
他从来都是与世无争,从未拿过帝都集团二少的身份横行霸道过,从未主动与人结怨,可是为什么苦难总是找上了他!
是因为他好欺负吗!
是吗!
泷函本是绝望的眸子陡然就变得凶厉了起来,他发了狂般猛地就一把抱住了南宫勍渊的大腿,狠狠的撕咬了一口。
“啊——”
“松口!”
“松开!”
“噗噗噗——”
哪怕南宫勍渊拿刀子捅了泷函无数次也无用,他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不再软弱可欺,似狼崽子!
生生咬了南宫勍渊身上的一块血肉下来。
但他本人也同时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了过去,可叫南宫勍大吃一惊的是,哪怕已经是晕厥过去的泷函还死死咬着他不放。
“呵,小看了这小子——”
“倒是还有几分血性。”
南宫勍渊狠狠对着泷函的脑子就是猛地一踢‘嘎吱’一声,泷函被踹飞了出去,‘咚’地一声,望着倒在地上脖子呈扭曲状态的泷函。
一旁的保镖都禁不住心头一抖。
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哼,将人扔出去!”南宫勍渊望着他大腿上血淋淋的一块继而又轻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泷函,阴戾开口道。
下属迟疑了一下,左顾右盼的,磕磕绊绊道:“主子,对方毕竟是泷氏的二少啊,我们就这样…”
“把这栋别墅连同这小子一起。
烧了。”
“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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