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导演领着他们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河边,河边已经摆好了道具,那是两张并排而放的长桌子,一个桌子后面摆着三个椅子,每一个椅子都安放在轨道上可以前后滑动。桌子上方的区域支撑起架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郝山问了这个问题。
周蕾一路拿着防晒喷雾对着自己的脸喷,闻言非常敬业的回答道,“是要降雨吧。”
她看到了架子上有水管连接到河里。再配合凳子可以前后移动……她估摸着是惩罚装置,例如哪个人如果回答问题错误,椅子就会带着上面的人往后移动,然后头顶的架子喷水,把问题回答错误的人淋成落汤鸡。
她猜的□□不离十。
导演道,“这一轮比拼是团体合作,嘉宾们分成两队轮流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时为输。”
“输的一方桌子上将会弹出一把雨伞,同时凳子往后移去,后方降雨。”
这规则听起来很简单,导演朝工作人员招了招手,让他们把一些四四方方的器皿拿上来,“这些容器你们要顶在头顶,最后赢的或者输的钱数和盛的水量相关,游戏结束时双方把水分别倒入容器里,水量多的一方输。”
“输的一方要拿出和刻度一样的钱数给赢方。”
“大家都明白规则了吗?”
“明白了。”规则还挺好懂的,就是顶着个器皿显得有点傻。
盛宁开口,“人数问题呢?7个人分成两队人数不对等。”
导演,“所以要挑出来一个主持人,主持人没有赢钱的机会也没有输钱的机会,嘉宾们可以自行商量。”
导演刚说完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没说话,朱迪就先向前走了一步,“我!我我我,老年人心脏不好,不适宜这种危险的赌博游戏,你们年轻人玩,我给你们当主持人。”
自觉自己运气也非常倒霉的苟安友笑得憨憨傻傻,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人按了回去,“别别,这里可没有主持人的凳子,估摸着主持人得站着,朱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站着,让我来吧。”
他本来钱数就偏少,可玩那么多盘游戏一盘也没赢过,还不如当主持人呢,最起码不会输...(__)ノ|
两个人争执了起来,郝山见状也插了一脚,“不如我来吧?”
三个人争执扭打的时候,季宴大长腿慢悠悠的晃,不露声色的拐到了盛宁旁边,清声道,“一队吗?”
本来在看他们三个耍宝的盛宁偏了头,没回答他关于组队的问题,只上下打量,“…你还记得你醉酒前做了什么吗?”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现在还敢凑过来。
季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做了什么?”
不对就出在他喝醉的时候?
盛宁,“…回头自己看吧。”
事情暴露,就两种应对方式,一是遮遮掩掩找借口狡辩…这种非常降好感。二大大方方应对,季宴方面之前应该就有这方面准备,这次就是打了个猝不及防。
盛宁知道两个经纪人选择的都是第二种方式。
所以她不用跟季宴商量避开什么的,就跟往常一样就行,这就让她忍不住恶趣味了——告诉他多不好玩,回头他自己看吧。
她莫名想看看他看到自己表现的表情:)
“………”季宴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重了,还想问什么,那边的三个人却已经争夺出结果,老大哥力压其他两人当了主持人,他只能暂停了问话。
朱迪很有范的接过导演的工作,“来来来,分队,分队。”
“怎么分?”
“剪刀包袱锤,赢的先挑?”
站在中间的周蕾举手,“不如简单点,我们三个女人一队,你们男人一队。”
“也行。”
其他人赞同,郝山本就和苟安友站在一起,看到在和对面的季宴,连忙道,“季神怎么在那儿,快过来。”
其他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季宴是从后面绕过去找盛宁,盛宁站在最边上,所以现在的位置就变成了[季宴、盛宁三个女性,郝山和苟安友]。
这位置…他不说还好,一点破就有点微妙了,现场都静了一下。
早就疯狂的网友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找宁宁了啊]
[哈哈哈哈哈问的好!总算有人帮我问了,季神你站在那干什么呢?你告诉麻麻你站在那做什么!!那是你的位置吗?你的位置在对面嗷嗷嗷!]
[你们说,季神还记不记得这是在直播?]就他中午那表现,大家谁不盯着他?!
[…他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中午干了什么?]
[哈哈哈大概是不知道吧……我是眼睁睁看着季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绕过去的,哈哈哈笑出猪叫]
[呜呜呜都别说了,姐妹们让开,我把民政局搬来了!]
郝山说完也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根本不用猜,打趣道,“想站等会时间有的是,先来玩游戏了季神!”
朱迪哈哈大笑,“站的地方有哪里不对吗?好像没毛病,”站自己老婆那边嘛。
“不过狗蛋儿,你这是不是要1v5了?”
苟安友不以为意,故作信心十足,“什么话,没听过一句话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三个男人当然是一边的。而且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怕女人呢?让她们骑到脖子上多没面子啊。”
他转向季宴,“对吧季神,你怕盛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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