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知棋接着道,“您的身份过于特殊,若是真的嫁给了二皇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那”秦蓁挑眉,“有人在暗中提醒了皇后什么呢?”
“大小姐,咱们的人怎么?”知棋皱眉道,“得到的消息,怎么还没有您自个猜测的多呢?”
秦蓁笑了笑,“毕竟,咱们的人也都是后来的,他们想要一点点的得到消息,需要很长时间。”
“可”知棋接着说道,“墨阁那处,似乎也沉寂了。”
“毓凡如今有旁的事情做。”秦蓁继续道。
“大小姐,那咱们?”知棋觉得事情似乎并未解决,反倒越发地复杂了。
秦蓁盯着她,“回去,该干嘛干嘛。”
“是。”知棋垂眸应道。
秦蓁带着秦家家主的朝服入宫之事,很快便传遍了整座京城。
众人诧异,毕竟,秦家的家主朝服可是一道免死金牌啊,为何秦蓁便这样拿出来了呢?
难道这次入宫,事关秦家未来命运的?
皇上得知此事之后,便去了皇后那处。
皇后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任由着皇上训斥。
皇上随即便去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见他皱眉,低声道,“皇上何必忧心呢?”
“回太后,如今秦家的秘密始终没有浮现出来,而秦蓁这丫头,瞧着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是行事却是滴水不漏的。”皇上低声道。
太后继续道,“你既然都答应了衢儿,让他去解决此事儿,你又何必操心呢?”
“可”皇上皱眉道,“毕竟这其中的诱惑太大。”
“你不相信衢儿?”太后反问道。
“他素日顽劣,比起他来,朕更相信太子。”皇上低声道。
“罢了。”太后摆手,“皇上自个拿主意就是了。”
皇上见太后似乎不想再掺和此事儿,便离去了。
待皇上出来时,便瞧见端木阙立在殿外。
他愣了愣,而后道,“进去吧。”
“是。”端木阙应道。
待端木阙入宫了大殿之后,恭敬道,“孙儿给祖母请安。”
“来了。”太后看向端木阙道。
“祖母凤体可康健?”端木阙问道。
“你始终不想去面对?”太后直言道。
“她宁可选择二皇弟,也不愿意选择孙儿,孙儿不知,孙儿到底做错了什么?”端木阙压抑了太久,如今到底还是爆发了。
“她不爱你。”太后说道。
端木阙最怕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哪怕是世人皆知,可他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如今,太后又说出来了,端木阙向后退了一步,那本就麻木的心此刻竟然又一点点地被撕碎,这种疼,让他无法克制,可他却偏偏还要克制。
端木阙不知自个是怎么出了太后寝宫的,他只知道,适才,在宫外看见她的时候,他头一次生出了怒意,若是他从未与她见过,若是当初,他还留在大召,留在后院,那么,他们会不会?
端木阙一次次地在如果,可事实就是如此。
后宫的长街很长,他并未乘坐御辇,而是一步步地往前走。
不知不觉,便走了一大半。
“殿下,是二皇子。”一旁的侍卫禀报道。
端木阙慌神,随即收回心思,冷冷地看向前来的端木衢。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毕竟,眼前的这个二皇弟,当初,若非是自己主动让他去靠近她,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地步。
可为何偏偏是二皇弟呢?
端木衢走上前来,“臣弟参见太子皇兄。”
“起来吧。”端木阙不想与他争辩,更不想面对。
故而,他宁可自欺欺人地以为,他们还没有成亲,那他还有机会不是吗?
“太子皇兄可是刚从太后寝宫请安出来?”端木衢倒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
“嗯。”端木阙点头道。
端木衢轻轻应道,而后便说道,“那臣弟告退了。”
“嗯。”端木阙冷冷道。
待端木衢去了太后寝宫,太后见到他的时候,反倒笑了。
“祖母这是?”端木衢看着太后,皱眉道。
“臭小子。”太后沉声道。
“孙儿做错什么了?”端木衢连忙跪下。
“那丫头若是知道了真相,我看你怎么办?”太后直言道。
“最起码,现在走出了第一步。”端木衢笑嘻嘻道。
太后无奈地摇头,“罢了,哀家老了,也看顾不了你多久,你自求多福吧。”
“是。”端木衢拱手道。
秦蓁回去之后,便见南宫青墨院子里头的丫头突然冲了过来。
秦蓁敛眸,而后说道,“可是嫂嫂出事了?”
“是。”那丫头焦急地应道。
秦蓁连衣裳都没有换,便赶过去了。
等到了院内,迎面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便冲了进去。
南宫青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屋内已经有稳婆忙前忙后了。
秦蓁匆忙入内,便瞧见了躺在床榻上痛苦哀嚎的南宫青墨。
她扭头看向那稳婆,“怎么回事?”
“适才少夫人不小心滑到了,动了胎气,羊水破了。”稳婆道。
秦蓁上前连忙给南宫青墨把脉,而后与知茉说了几句,让她赶紧去了。
“孩子保孩子”南宫青墨突然抓住秦蓁的手,乞求道。
秦蓁看着她,“嫂嫂,你这是何苦呢?
“我”南宫青墨一愣,那乞求的眸光溢满了悲伤。
秦蓁无奈地摇头,而后便看向稳婆,“待会你听我的。”
“哎呦。”稳婆看着秦蓁道,“您可是大姑娘,怎么懂得这些?”
秦蓁脸色一沉,“若是你再胡乱嚷嚷,我便将你丢出去。”
稳婆一听,便不敢再多言了。
这稳婆也是刚请过来的,到底也不知秦蓁的性子。
知茉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一铜盆的黑乎乎的东西过来。
而稳婆瞧着,皱眉,有心要说什么,却还是不敢多言。
秦蓁连忙拿出银针,知茉在一旁帮忙。
外头,秦贽得了消息,也匆忙赶过来了。
“怎么回事?”秦贽连忙问道。
“奴婢也不知。”知棋在外头等着。
生怕秦贽忍不住冲进去,这才在此拦住。
秦贽探着头,“怎么好端端,就要临盆了?”
“这”知棋便说了大概。
秦贽身形一晃,而后便跌坐在一旁的圈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头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声,秦贽恍若隔世般地起身。
没一会,秦蓁便满头大汗地出来了。
稳婆抱着襁褓内的婴儿,笑吟吟道,“当真是大福气啊,母女平安。”
“好,好。”秦贽反倒不在意是哥儿还是姐儿,只听到南宫青墨并无大爱,才算是彻底地松了口气。
稳婆将襁褓抱过来,让秦贽瞧着,婴孩皱巴巴的,可秦贽瞧着欢喜的很。
他看向秦蓁有些虚弱,担心地问道,“妹妹,可是要去歇息会。”
“嫂嫂昏睡过去了。”秦蓁继续道,“兄长,我得在这处待到嫂嫂醒过来。”
“可你的身子?”秦贽担忧道。
“不妨事儿。”秦蓁摇头。
直等到翌日晌午后,南宫青墨才幽幽转醒。
她睁开双眸,瞧见眼前的一道白光,突然起身,便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
她低头将手放在小腹上,空空如也,她转头大叫道,“来人!”
“少夫人。”丫头连忙走了过来。
“孩子呢?”南宫青墨担忧地问道。
“小小姐吗?”丫头继续道,“正在奶妈那处吃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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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猜猜南宫青墨是不是好的?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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