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团长,你们不是让夏家回话,相看要等上一段时间的吗?”
关德贞有一些惊讶,更多了是紧张和慌张。
一个是关家现在太过落魄,另一个相看这种事,姑娘总要准备梳妆一下,有一个好形象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这段是没时间来相看的。但是外出公干刚好顺路,就直接过来了。关先生,不会嫌我们过来太过冒昧了吧?”
冒昧肯定是冒昧的,但是朱传文的身份,在自己底盘,以势压人不是啥问题。
这也是关德贞这些满人,之前经常做的事情,以前压别人,现在被人压,也不该有什么不适应。
“不冒昧,不冒昧,朱团长事务众多、责任重大,肩负着咱们三江口一方百姓的安全生计。什么时候来,关某人都应该扫榻以待,朱团长来了之后,就是这茅草屋也是蓬荜生辉,哪有什么冒昧。”
关德贞谄媚的说道,说起奉承话来很熟练。
有一个做王爷的姐夫,关德贞绝对没少恭惟自己的姐夫去。
趋炎附势,奉承巴结,这很符合关德贞的专业。
“既然不冒昧,那咱们就趁早吧。”朱传文催促道。
对于关德贞这种人,朱传文很难有什么尊重。
本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满人,寄生在社会上的毒瘤,一直没创造过什么价值。
如果只是游水好闲、遛鸟听戏也就罢了,家里有这个条件,祖辈努力过了,能享受这种生活,算是会投胎,天生的命好。
不管哪一个时代,都不缺少这种人。
但是关德贞抽大烟,抽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怎么都不值得正眼看。
其他人的地盘朱传文管不上,自己的地盘还是在尽量禁烟的。
关德占这不是不创造价值,还创造负面价值,给禁烟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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