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综的时候,王哥也说被小咪挠过,我还不相信。这样看来,小咪估计惯会在我这个衣食父母面前做小伏低,在别人面前却都是凶巴巴的。
小咪懒懒地在我怀里伸了个懒腰,抱着她暖烘烘的小身子,我又陷入了沉思。
次日清晨,我拎着猫包坐上了出租车。
小咪沉默地趴在猫包里,望着窗外流连变换的景色发呆。我把手伸进猫包,抚摸她柔·软的下巴,她立刻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小咪,换一个环境生活,你会不会不习惯?”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自言自语道。
“你说,如果我们彻底离开W市,回我的家乡M市...”“如果我们彻底远离那个看不惯我的温已,还有这个乱七八糟的娱乐圈,会不会很幸福?”
在说到远离温已时,小咪舒服的呼噜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遇到威胁时沙哑的低吼声。
我猛然意识到,这辆车好像停靠在路边有一段时间了。
顺着小咪的叫声看向窗外,只见降下的车窗外伸进了一只黑白相间的狗头。
那狗头正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鼻子向前试探着,想要嗅我身旁的小咪。
而小咪如临大敌,半弓起身子,猫毛炸开,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去迎战。
在前面检查引擎的出租车师傅绕到了我身侧,打开了车.师傅满头大汗,一脸歉意:
“抱歉啊,车子的发动机突然坏了,得拉去维修店检修,您要不...换一辆车吧。”
“啊,好。”
我抱着猫包顺势下了车。
那黑白相间的大狗吐着舌头笑嘻嘻地来到我身侧,是只开朗的边牧。
我先拍了拍边牧的脑袋,那边牧立即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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