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笑着,“我不知道,但是还是给你盖上了。”
两个人也没有牵手,沈蕴没有去问他为什么骗她,容洵也没再赖上来牵她的手。
进入玄明楼。
沈蕴又看到了白发的容洵又一次开启禁术,这次,不止有她的生辰,还有她的死期,以及她从前送出去的那个长命锁。
就像是时光的长河里透出令人无法睁开的眼,强光直冲玄明楼屋顶,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冲破楼宇,直冲天际。
沈蕴都有些站不稳,她被强光冲击得头晕目眩,好似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她感觉身体里的燥热被那些冰冷的强光冲散,也差点被强光冲击出玄明楼。
是容洵在千钧一刻将她拉住,“我说了,要牵手,不然会被冲散的。”
沈蕴头晕目眩,只觉得容洵整个人都泛着白光,白得发光的脸,白发、白衣,一脸的焦虑。
她紧紧的握着容洵,这唯一的救命之手。
直到她知道自己被容洵紧紧的抱住,才控制不住的闭上眼沉睡了过去。
强光锐化。
四周无风无浪,阴阳八卦图,也只是发着微弱的萤火之光。
容洵噗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喷洒在了沈蕴的脸上,衣衫上,以及他顷刻间的青丝白发上。
只是后者双目紧闭,并未醒来。
容洵忍着苦痛,艰难的坐到沈蕴的身边,将人半依在他怀里,然后为她擦拭那些血渍。
他听见玄明楼的阶梯上,冲来了许多的脚步声,连忙从怀里拿出个娟帕,娟帕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串佛珠戴在了沈蕴的手上。
这串佛珠,是当初他冲云佛寺的长空大师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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