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慵懒的靠在炕上的小杌子上,说道:“道法佛缘虽是两家,但也有很多相通之处,你倒是可以去云佛寺常住,或许小皇子对道法有兴趣?”
丁老头指着容洵,“好小子,咱们学道之人,倒是可以娶妻生子,与佛门的迂腐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
丁老头便起身,“我这就去准备,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
容洵挥挥手,“多谢老夫子。”
“别,叫父子即可,我们两个看着差不多,都是白发老人,别把我叫老了。”
看着丁老头潇洒离去的背影。
容洵连忙找了一面铜镜,看着镜子中自己满头鹤发陷入沉思。
就是头发白了而已。
这张脸,还是如从前,白的有些惨……
深呼吸一口气,他苦笑了下,把铜镜丢在一边,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年轻、年老有什么区别?
于他而言,蕴儿、楚君煜他们成功的站在了最高处,已逆了这天,儿女双全,再没有什么能威胁他们。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云佛寺虽在京城外,但,羽十七每日都会把小皇子的情况飞鸽传书回宫里。
沈蕴每日除了看看瑶儿,最期盼的就是早晨看羽十七送的信。
春去秋来,已是三个春秋。
羽十七的飞鸽传书越来越少,因为长空大师、丁老头他们二人带着宸儿云游四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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