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盟牛想发展,必须扳倒葛宏骏,让伊立乱起来。
否则伊立对盟牛的打压,会如同前世那般疾风骤雨,白白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但林白药可以在扳倒葛宏骏后,放过对鱼安止的穷追猛打。
毕竟行贿罪也是罪,最低五年以下。
运作运作,五到十年也不是不行。
然而鱼安止放弃了这个机会,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越州。
归梦居。
听完林白药这次的经历,虽然分开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可墨染时心惊肉跳,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似乎这样方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而不是阴阳相隔,凝视着林白药的眼睛,道:“答应我,不要再这样冒险……”
林白药轻轻揽住墨染时的腰,她没有抗拒,歪头靠进怀里,听着彼此心跳的声音,道:“以后不会了,只有李湜湜和崔远这样习惯了杀戮的疯子,才会干出这种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蠢事。今后商场争锋,大家无非求财而已,不会伤及人命……”
“嗯……”
墨染时抬起头,忽而媚眼如丝,咬着的红唇似颤巍巍的蜂蜜,从嗓子里发出的呢喃,配上她此时此刻的神态,诱惑着林白药心底的暴戾和魔鬼。
和李湜湜的交锋,耗尽了他的心力,看似胜券在握的杀局,其实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可怕的反噬。
太行山飞溅的鲜血,过去了两日夜,还是时不时的会染红了他的眼睛,压抑的情绪必须得到释放,墨染时正是察觉到这点,所以今晚,她决定主动。
林白药没有犹豫太久,俯首亲了上去。
墨染时没有挣扎。
小楼一夜春宵,
风过纱户,
细若管弦声渐悄。
谁将钗头插云鬓,
无他,
郎推秋千妾在摇。
第二天,阳光射进床笫,林白药迷糊开眼,墨染时已经不知何时坐在梳妆台前整理长发,单薄的丝绸睡衣若隐若现,玉骨冰肌,不外如是。
“醒了?”
墨染时回头,笑容仿佛融掉坚冰的春风,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暖的美丽。
林白药掀开薄被,下床的时候看到床单上那朵绽放的桃花,来到墨染时身后,脸颊贴着脸颊,柔声道:“不疼了?起的这么早?”
墨染时玉臂往后环住林白药的脖子,笑道:“怎么可能会疼?我还当你多厉害呢……哼,小男人!”
“哎哟,我这暴脾气……”
林白药将墨染时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墨染时俏脸绯红,见他来真的,仰起脸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别,真的还有点疼……”
“逗你呢!“
昨夜好一番折腾,林白药怎么也没想到墨染时还是第一次,轻笑道:“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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