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咋地就想父亲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有一对老夫妻,老来无子,每当包了饺子,便在院子里唸叨:“孩子们,来吃吧!”并把饺子放在磨台上供奉许久,才动筷去吃。
他们没有孩子,可相互还有个伴哩!夏五爷却孑然一身,我有时也觉得他太孤单了,便跑了他那里去陪他说会话,本来二宝是他拚了性命救下的人,二宝已认了他作干爹,他们两家每年就亲戚一样走动,但是二宝也该像个干儿不是,能否于闲瑕之余照顾一二?也可能是忙,二宝常年在外边打工。
也是稀奇,只要五爷动了心,那女的准没好,怪不得五爷对第三个女人是不管不顾,就像中了邪,受了蛊一样,让人觉得可怜,像夏五爷这样的英雄,本是万人敬仰的人物,却在这山沟里慢慢老去,就如闲云野鹤,无人知道他的侠名和盖世神武。就连一把普通的、防身用的枪也不曾给他留下,但那是马荣送给他的订情之物,又不是你国家的,是人家私人财产,也一同收缴了去,我兀自忿忿不平。就问夏五爷:“五爷,马荣送给的枪也上缴了吗?”如果那枪还在,我也可做个关门弟子,也学一下他,当然不见的有子弹?但没有子弹还叫枪吗?那与玩具枪有什么两样?不就是一块铁做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枪?你说马荣送的那把枪。马荣送给我的那把枪的确跟随了我多年,但那一年我去看马荣时,在山上找不到马荣,马荣像升天而去一般,我心里十分难过,就把那把枪埋在她的坟墓下面,算是物归原主,我不能再带着它行走江湖了,因为它的主人在地下或天上也需要有个保护的物件。噢!不是被收缴了去,是还给马荣了。可我还挂着那把枪呢!怪不得五爷不那么神武了,原来没了枪了,早知如此,我咋能耿耿于怀了这么长时间呢?也是,在这和平的年代,要枪做什么?有了它说不定会惹什么事来,逼急了说不定会拿出来,说不定就走了火,即使是想了拿出来把玩一二,也不行,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所以还是上缴的好。
这一次,我又受了伤。不过是我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当时,课间在学校里玩,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不知怎的就出事了。我当时正学了一招二郎腿,就是一脚起来后接着第二脚也随着起来,当然这档里需要第一只脚马上落到地上,以便第二只脚起来后有个支撑,但是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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