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的谈判让主任看到了一点希望,离自己的期望值越来越近了,但是还远远达不到最初的目标,况且书记也发了狠话,“告诉她咱最多出四千,不行就拉倒!”,但是主任知道这个目标恐怕很难实现,可还是等了一会儿才去,上次她让我等,这次我也晚一会儿去,这是他的逻辑。没想到模样周正的女中间人还没有来,这有点出乎主任的意料,这个娘们还真能沉得住气,主任就有点生气,可是生气也没有办法,同样作为中间人主任却是占着缺,一来儿子也是打人者之一,二来人家是受害方。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模样还算周正的女中间人才迈着四方步出现在楼梯口,没事人一样,倒像个吃了饭闲着没事要出去逛街的村妇,脸上照例什么样的表情也没流露,也或者说是人家掩饰到位拿捏极准,主任看着她缓慢地走下楼梯来,把烟蒂顺手一扔,做了一个尊敬女士的样子,迎前一步,但并不急于上楼梯。
最终,在肖所长的极力撮合下,经过数轮艰难的谈判,到了书记开始骂娘的时候,谈判终于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最终以九千块钱的代价了结了这场纠纷,书记像吃了苍蝇一样骂骂咧咧地开溜,原先答应请肖所长的话再从无谈起。
人说变坏也很快,就像猪肉盖了块大白菜。常见病这个一根子夯不出半个屁来的乡巴佬,咋就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混蛋透顶呢?的确让人捉摸不透,恐怕连他本人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前,常见病虽说有点好色,见个女人恨不得眼睛放绿光,就像有根无形的绳子牵着,有时候头都不偏,眼睛却随之而去,追出多远才恋恋不舍地硬拽回来,可也就仅限于看看以饱眼福,心里咂摸咂摸意淫一下算完,还没有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人毕竟胆子小,可是自从老子有了什么珍珠之后,他似乎一夜间身价百倍,老子的钱早晚还不是儿子的?花钱也大方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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