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箭步冲到屠苗苗跟前，双手紧握住屠苗苗的衣领：“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老婆，你还我老婆。”

周玄和萌萌想要上前将小丑拉开，被屠苗苗一个禁止的手势，止住了脚步。

屠苗苗静静地看着小丑，看着眼前这个扭曲的面容，听着撕心裂肺的咆哮声，没有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逐渐淡了下来。

小丑像是没了骨头，从屠苗苗的身上滑了下来，瘫坐在地。

“走吧。”屠苗苗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理会地面上的小丑，来到楼梯口。

楼梯口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模样，盘旋向下的路，延申进黑暗里，楼下早就传来了欢呼声。

“就这么走了？”周玄疑惑地看向屠苗苗。

“就这么走了，我们得赶快到下一个地方了。”屠苗苗顺着楼梯向下走着，推开了古堡的大门。

一股青草香扑面而来。

“可是，这小丑...”

“这是那个雕塑的选择，是囚禁在黑暗的城堡里得到永生，还是让自己的身躯在空气中自由的飘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是死是活都与小丑无关，选择生命的延续是她的权力。”

屠苗苗感受着清风吹拂着手尖，从指缝中流逝。

她现在迫切想要去下一个地方，赶快找到李姐。

这个李姐的身份很可疑，明明是正常世界里生活的正常人，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怪诞世界，还能控制这个世界怪物。

赶快找到她，或许她有回去的方法。

屠苗苗还想完成之前书中的任务呢。

“大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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