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林雨晴怔了好一会儿，眼神落在她身上，似乎带着疑惑，却没一会儿收了回去，终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

看到她这样，卫枫才轻声说：“好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事了，谢谢你了南婷。”

“哪里。”南婷扯唇勉强地了笑开：“我可是你的得力助手，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您有吩咐，我都会办到的。况且，我和雨晴一见如故，也是好姐妹，劝她开导她，我很乐意，实在没有必要说谢谢。”

因为他为了雨晴的事情，和她这个当了近六年的秘书说谢谢，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好事，这表示了他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陌生。

他宁愿他使唤她，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样，两人的距离就可以近一些了吧？

听言，卫枫淡淡地望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然后轻声说：“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南婷本来是想说好的，可是看到失魂落魄的雨晴，她就有些担心，万一他们走了她后脚就自己离开了怎么办？她现在这个样子，她可还真的是担心她。

林雨晴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抬起头对上了她担忧的眼神，淡淡一笑：“南婷，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天这么晚，你就让卫学长送你回去吧。”

“你自己真的没问题？”南婷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你确定你一会儿不会乱跑？”

“嗯。”

卫枫突然在她面前蹲下身，表情宠溺，柔声哄道：“乖乖呆着别乱跑，我送她回去之后就回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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