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林难以压制内心的激动,没想到陈牧还真的有不检点的行为。
姓陈的,让你猖狂,这次可真是载到我手里来了吧!
那两个大汉上前,一把就薅住了陈牧的领子,谢英上前拦他们,高声道:“那些东西是我的,和我们相公无关,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谢英,咱们是清白的,别自己担罪责!”
陈牧高声喝道。
周平林斜眼看着他们,冷哼一声,神情无比奸邪。
“用不着在这里演什么主仆情深,一个出了事,另一个也别想干干净净的,全都带走!”
“带走什么啊。”
门外突然传来一无比低沉的声音,如一潭死水一般,一丝涟漪也没有,生硬得没有半点感情。
声音陈牧无比熟悉,不禁皱起了眉头。
张居正派来监督自己的那个老头,林忠孝。
只见林忠孝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着周平林。
“张司业有话要对陈相公讲,不知道周主簿要带陈相公到什么地方去。”
周平林知道他是张居正身边的人,态度收敛了些,说道:“国子监挂着的那块黄金蝉不见了,如今从陈牧这里搜出来了二百两银子,他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必然是他把那黄金蝉给当了卖了,换来的钱。本官现在,正要将他带下去审问呢。”
林忠孝听言,却只是淡淡地瞥了眼桌上的银子,随后依旧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周主簿这话说错了,陈相公是赵贞吉赵中丞的学生,赵中丞又把他托付给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知道他日子艰难,便给了他些银子,这些老奴都是知道的。”
周主簿一怔。
“张司业资助学生,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陈牧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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