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好像是也被张垚找人做成了恃灵,而后给卖掉了。”
“从那之后陆樊谣就出没各种大学城、酒吧、流产医院,四处寻找要做流产的女孩儿,然后劝她们把孩子生下来,再卖给她,然后张垚联系客户,做成恃灵卖掉。”
“还有些女生为了钱,故意生孩子卖她。”
“总之有很多孩子本来是活的,后来……”
听到这里,李成二就大骂了一句:“靠,这两个人,就算是碎尸万段也不足惜。”
我说:“的确,还有些养恃灵的人,也是脑子有坑,临时的转运让他们或许能够尝到甜头,可一旦恃灵恶化,他们就会生意倒闭,人身上的病也是会接踵而至。”
夏薇至道:“人为财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明天,我们G7去吧,最好等着张垚,还有那个南洋巫师都露面了,我们再动手,别给他们跑了继续祸害。”
夏薇至和李成二也是点了点头。
回到住处,我一直睡不着,心里想着张垚和陆樊谣的事儿,越想越生气。
次日清晨,我便给陆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G7给我留一个包厢。
听说我要去,陆艋立刻说:“宗大朝奉,您放心,我这就安排上,您晚上几点来。”
我说:“七八点吧,对了,我给你打听一个人。”
陆艋问我是谁。
我就说:“你们G7的一个会员,叫张垚,还有和他认识的一个南洋人,你查下他们的资料,然后发给我,对了,他们要是去了你们那边,立刻通知我。”
陆艋问道:“宗大朝奉,怎么了,那人得罪你了吗,那不用你动手,我找人收拾了他们。”
我摇头说:“你别添乱,人到了,你告诉我就行,最好我的包厢安排在他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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