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入夜,山中屋内,董县令换下官袍,正欲休息,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嚷。
“董县令已经睡了,您不要让小的们难办啊!”
木屋的门被忽地推开,怒气冲冲的王昌龄迈开大步,走到董县令身旁。
“王县丞夤夜到来,有何贵干啊?”董县令的声中似乎有些不悦。
“吴主薄呢?我的护卫呢?”王昌龄克制着言语中的冲动,低声问道。
原来王昌龄外出探查无获后,一脸烦闷地回到营地,却发现自己的亲近之人全部被换走,新上来的护卫随时都在监视自己,这才跑到董县令这里兴师问罪。
“这就是你考虑不周了。”董县令笑眯眯地说:“我们都来剿匪,那县衙谁管?我让吴主薄暂且处理县衙的事务,待你我二人剿匪事成再回去。”
“哼。”王昌龄冷哼一声,他明白董县令这是孤立了他,接着就是软禁,不过他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干这些事?
“董县令,若匪患不除,我王昌龄必要向上官弹劾你!”
“随时恭候。”
王昌龄摔门而去,而屋内的董县令则是嫌弃地撇撇嘴:
“戴罪之人还如此嚣张,哪天得罪了大人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昌龄在返回房间途中,想起城南的李孚三人。
“李侠士,可千万小心啊。”
而此时的李孚一行,正在名为马远的男孩带领下,前往马家村村民的避难所。
“李公子你看,前面就是我阿娘在的地方了。”
马远指着不远处的山坡,兴奋地向李孚说道。
“哎呀,可算找到休息的地儿了,可饿死我了。”关播放下背囊,扶着腰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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