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吧?”容澈满脸心慌。
善善一脸恐惧:“姐姐打!”干坏事,姐姐打……
容澈放了心,只要没杀人放火,错不到哪里去。
他摆摆手浑不在意道:“行行行,你赚吧赚吧,爹爹不如你啊……”说完,便去容家看父亲。
老爷子已是弥留之际,容澈这段时日极少外出,日日守在父亲身侧。
陆砚书几个兄妹,亦是每日看望,只盼老爷子能好起来。
但瞧见他脸上的灰白之色,谁都明白,早已回天乏术。
只能数着日子过,过一日算一日了。
老太太眼睛通红,但她并未太过失态。镇国公年轻时常年在外打仗,一走就是几年,她一个人撑着诺大的府邸,还拉扯大孩子。
是个性情坚毅之人。
“太医可有为娘诊过脉?”容澈看着母亲,眼里溢出心疼。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放心。娘都明白,太医日日请平安脉呢
“朝朝和善善还小,娘还要看着他们成家立业呢。老头子……”老夫人微微哽咽。
“老头子前些年身子就不大好,你娶妻后,他反倒日益好转起来。这五六年,都是白赚的。娘想得开容澈未成婚前,老爷子时常都会病一场。
太医曾言,至多两年就会油尽灯枯。
如今熬了六年,赚了!
老侯爷赫赫战功,都是用遍体鳞伤,数次垂危换来的。
老夫人时常想,儿媳妇是个旺家的。她嫁过来后,容家越发繁荣,这家也有了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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