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珣抿了一口茶,放在杌子上后,将御书房,父皇与他说的那些话一并说了。
其余三人皆是一脸震惊。
谢宴珩一口喝光一杯茶,再呷了一口点心,“怎会如此?”
就是容洵也皱起了眉头,他师父,前钦天监的监正曾说过,梁夜珣的储君之位不稳,症结在平西王府邸的内宅之中。
他试探的,猜测的道:“我师父曾说过,症结在平西王府内宅。”
所有人都盯着他。
容洵却问梁夜珣,“其中缘由,想必端贵妃娘娘是最清楚的,太子何不直接问端贵妃?”
“我曾试探的问过,但母妃只说,只要我能登上皇位,她不在乎是太后,还是太妃。”
“所以,端贵妃不会说?”
梁夜珣点头。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谢姣则拼命的去想原书中的内容,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她重生的时间,许多的内容早已想不起来。
她循着容洵说的话去想,为什么症结在平西王府?
“父皇看似独宠母妃,却不肯让母妃为后,甚至要求太子登基以后,也不许立母妃为太后,这分明是恨!”
谢姣淡淡的说着,她仰头看向梁夜珣,“我没有恶意,唯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
从前他就怀疑过。
但,母妃说,她要的只是父皇的独宠,位份什么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直到父皇要他立誓,将来绝不能让母妃封太后,他才深刻的知道,父皇对母妃的爱意,不过是蝶化庄生,虚幻梦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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