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关键的是,刘衡也好,颜枫也好,都是圣眷正隆的时候,安定侯府虽然挂着侯爵的爵位,这些年却是空有爵位没有实权了。
窦老夫人听儿子说这事是颜枫为颜汐出气做的,就要去颜府找他们评理。
窦侯爷头痛地说道,“母亲,您这样上门去,人家不认,又该如何?我们说他们是蓄意报复,只是暗自猜测啊。颜汐在宫宴上闹了一出,皇后娘娘却还给她赏赐压惊,这说明什么?说明刘衡和颜枫圣眷隆重啊。”
“难道大郎就这样白白受委屈了?”窦老夫人只觉气闷非常,一想到那夜被颜汐在正殿指着鼻子骂,她就羞得不敢出去见人。
“如今只能让京兆府查找凶手了。”窦侯爷觉得与其闹出来再失了颜面,还不如假装不知道是谁下手,只催着京兆府查案,好歹保留几分颜面。
但是,这事就这么忍下,他却也不甘心,想了半天,索性让人出去传了颜汐不孕的闲话。
朝臣中刘衡风头正健,自然就有人嫉妒。有些人听到颜汐不孕的事后,故意将这话说到了刘衡面前。
这日刚好是刘衡高首辅回完话,走出内阁时,有个官员凑了上来,“刘侍郎,如今城中到处都传言……说贵夫人那个……子嗣艰难……”
他一副好心告知流言的样子,眼中却是流露出的看好戏的兴奋。
内阁里几位阁老正在处理政务,内阁外人来人往,听到这人的问话,其他人也竖起了耳朵。
刘衡看着问自己的这位大人,这人不知是与侯侍郎交好,还是与安定侯府交好啊?
不过,流言纷纷,自己也是听到了。颜枫还曾派人抓了几个传流言的人扭送到京兆府,可是这种事,如何判罚?最后也就是京兆府和稀泥,打了几板子将人放了。
汐儿为了不让自己难堪,阴差阳错认下她不孕之事。可是,自己若是任由这些闲话传播,以后就会有人说她不贤,无法生育却不帮夫君纳妾绵延子嗣。一旦有了不贤的名声,她岂不是更要受委屈?
与其等汐儿不贤的名声传出,不如由自己来斩断这流言吧。
他敛眉冷眼看了这人一眼,这人依然笑眯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衡笑了一声,坦然地说道,“其实说来也没什么,这位大人想必知道当年我曾因科举舞弊案牵连而入狱,后来在辽州为官,又受了风寒,大夫说我子嗣艰难。我与我家夫人一起吃药,只不过是为了调理身子而已,没想到竟然传出我家夫人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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