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焜气呼呼的说:“二姐啊,她算女孩子啊,你是不知道啊,她,算了我不说了。”
自打培焜上了高中,在家跟培茵说的对多的就是这个竞争者,俩人学习成绩不相上下,谁也不让谁,几乎就是针尖对麦芒的关系,培茵叹了口气,这人跟人的相处呀,也是一种缘分,跟谁怎么样一种相处关系那是一定的,培茵没有再跟培焜说什么了,姐弟俩拿着书,回了招待所。
时间刚刚好,赵小明定的包间很大,苏立青的同学来了有十来个,其中就包括程敏,程敏看到培茵,过来跟培茵打了个招呼,培茵看程敏,跟原来那个有些瘦弱的女孩子判若两人,身材高挑,五官明艳,一身湖蓝色的套装,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头黑色的长发,发梢简单的烫了,就这么披散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成熟自信的气息,站在那里非常的吸引人的眼光。
程敏以前没有见过培芝,这次见到培芝,心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后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原来苏立青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程敏知道当年十几岁的那个女孩子是喜欢过那个贫穷但是非常积极向上的男孩子,但是这份朦朦胧胧的喜欢最终在现实面前被自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自己嫁的人家看中的不光是自己的人,程敏知道他们更看重的是自己的能力,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想到自己的女儿,程敏已经历练的有些冷硬的心又变得有些柔软,跟培茵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坐下来,跟在座的几个人小声的交谈起来。
这样的场合,其实不单单是来喝一杯喜酒,通过喝酒这件事情还可以认识更多的人,把自己人际交往的圈子扩展的更大,这些年,程敏通过这样的事情认识了很多人,大家知道程敏的背景,也是有意结交,程敏现在已经能够非常挥洒自如的运用自己交往手腕。
赵小明是个非常会??调节气氛的人,手腕了得,一顿饭下来照顾到每个人,还重点突出了一对新人,培茵坐在一边,给自己还有培焜夹菜,大家下午都还要上班,也没喝多少酒,送走了同学们,赵小明拉着苏立青,跟苏立青说:“立青啊,地委准备在京城办个驻京办,准备让我去负责,你看这个事情怎么样?”
苏立青想了想,说:“我觉得这是个好事,你回去跟你们家老爷子好好的商量一下。”
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深了,赵小明点了点头,看着培茵开着的车没影了这才回了单位。
回到家里,培茵躺在炕上,对沈母说:“娘,终于忙活完了,哥哥姐姐们结婚,我这又当司机又当采购的,比谁都忙活。”
沈母正在用缝纫机给沈父缝一件内衣,虽然外面的衣服可以去外面买,但是里面穿的内衣沈父还是喜欢穿自己的妻子手工做出来的。
沈母上了年纪,眼睛不行了,做针线活都得戴着老花镜听着培茵的话,看了培茵一眼,说:“你不是明年想要结婚嘛,看看哥哥姐姐们的婚事怎么办的,到时候都不用再去找别人打问,多好。”
培茵说:“娘啊,你这是替我恨嫁吗?”
沈母说:“怎么叫我替你恨嫁,这不是你自己恨嫁吗,咱家这几个孩子,就数你结婚早。”
培茵说:“娘啊,那我不结婚了行不,我就在家里陪着你还有我爹我爷爷奶奶怎么样?”
沈母听了,一屁股坐在缝纫机前的凳子上,捂着脸哭着说:“我从小拉拔的闺女,这一个两个的转眼就成了人家家里的人,你说我还能怎样?”
培茵秒懂自己娘亲的情绪了,这是舍不得自己闺女出嫁呀,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帮着自己的娘亲擦眼泪,说:“娘啊,我姐夫家里又没什么人了,这过年过节的回家除了回咱家还能去哪?这要认真说起来还是咱家赚了呢,白得一个好女婿好半子,你看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块擦擦泪,过些时候你外甥就出生了,到时候还得你帮着伺候月子,孩子也是你帮着带,孩子还能不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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