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杏儿带着梁航去大运棋牌室。
梁航拿出李成贵的照片向棋牌室的人询问。
“他居然死了?快不得这么久没来。”有一棋牌友惊呼道。
“这老头很爱打牌,出手也大放。”又一名棋牌友说道。
“几乎天天来,有时候打赢了就请人去茶楼喝茶。”另一名棋牌友说道。
“这么大方的主儿没有了,真可惜!”一个穿红衣服约60左右的男人一脸惋惜的说:“他犯了什么事吗?”红衣老男人好奇的问梁航。
“他没犯事。我们只是来了解他生病前的一些情况。”梁航淡淡的说道。
“哦!你是保险公司的吗?”红衣老男人问。
还没等梁航说话,红衣老男人已经又说话了:“这个我懂!”
“他买有保险?”梁航笑问红衣老男人。
“他买了可不止一份保险呢。他跟我们吹嘘他已经身家百万的有钱人。”红衣男人笑道。他继续说:“我们都知道他那村拆迁价格一直谈不上去。比我们村要低得多。按我们征收的算,他哪有百万的收入呢?后来他说他买了保险,死了保险公司会陪百万。我们笑他,死了自己又没得享受。他倒是挺乐观的。说人反正有一死,用自己的死惠及一下家人插好。”
“他倒是豁达!可买这么高额保险也得花不少钱吧?”一位棋友笑道。
“买意外险就有了,他说了买健康险他这年纪不划算。”红衣老男人说。
“你们这里有卖保险的人?”梁航问道。
“有!我叫他过来。”红衣老男人对着棋室里的一边叫道:“刘裕民,有人要买保险!”
那边有人应了一声,一个约1。65米左右高、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粗粗的鼻头,粗糙眼眉,一套质地粗糙的大地色西装。
梁航向他询问了李成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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