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林唯月出饭店的时候，陈清妍叫住她，说送她回学校。

一路上，陈清妍和从前一样跟她聊天，保持分寸没有多问。

林唯月知道，清妍姐是他叫来送她的，她喜欢的少年，即使是被拒绝，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

想到这个，她心里苦涩，强撑着精神搭清妍姐的话，算不上多热衷。

送到学校门口，林唯月下车，陈清妍坐在后座挥手跟她告别，笑容敛了敛，像个知心大姐姐般跟她说话：

“唯月，别想太多，开心一点，可以做木讷的树，同时也能做自由的风。”

自认识以来，陈清妍就觉得这个女孩子似是心里藏了很多事，从不愿与人分享，把自己封闭在角落，蜷缩着，孤独地活着。

之前以为陈江白能走进她的内心，实际她的内心上了锁，但这不是她的错，错的是让她上锁的所有人事物。

此刻，她只想这个女孩能开心点，再开心点。

林唯月眼眶热了热，低声应一句好。

车子开走，见不到女孩的身影以后，陈清妍才给人打电话，“已经安全送回学校，放心吧。”

“嗯，谢谢姐。”陈江白嗓子哑得厉害，语气沉闷。

“还在包间？还是去了清吧？”

“包间。”

“行，别喝了，喝多了有你好受的。”

陈清妍对着话筒说狠话，实际上语气谈不上威胁，更多的是关心。

“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分寸。”陈清妍总归是想着让弟弟好的，出声安慰他，“不就是失个恋嘛，况且恋都没恋上，别整得跟全世界都应该跟你道歉的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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