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装病,我是真的头疼……真的好头疼……我要找医生,我要医生!”
“今天的审讯先到这儿吧,再审也审不出什么,等新的物证出来了再说。”朱鑫又透过耳返通讯器对对问话的警察说了一句。
“那今天的审讯就到这儿,把他带下去,随时候候审。”
连隽泰现在已经是嫌疑人了,行动上不再自由,要将他收押随时等待问询。
但把他押下去之后,他一直喊着头疼,一直喊着要找医生,也只能是给他找了医生。
而对于刚才问话的笔录,朱鑫都已经交到了陆廷筠手上。
看到这打太极似的回答,陆廷筠也早就想到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铁证的情况下连隽泰是不可能开口的,还有那个周律师,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如果没有办法对连隽泰做无罪辩护,他肯定是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死人,毕竟死无对证。
现在我们警察要做的就是,找到连隽泰和周律师都无法辩解的铁证,剩下的能否对连隽泰判死刑的事,就交给检察官和法官了。”
“邹检看着特别专业,证据上再推进一点,法庭上邹检一定没问题的。”
如果证据上不拉垮,陆廷筠当然相信邹婷没问题。
“行了,你去忙吧。”陆廷筠对朱鑫说道。
朱鑫听陆廷筠说完之后并没有立马走人,陆廷筠便问:“还有事?”
“有点私事。”朱鑫缓缓说道,“陆厅,这几天还是要请点假,不过不是全天请假,就是上下班时间上可能没有那么准时。”
“怎么了?你母亲的病严重了?”
“算是吧,之前一直挺稳定的,但是最近行为能力上有些受限,带去医院看了,医生说对渐冻症病人来说,这个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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