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明鹜在熬过大夜之后难得起早，他几步跳下楼，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他咂了咂嘴，干脆走到外面花园做伸展运动。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廖晨源推开了窗户，扒着栏杆吸了口冷空气倒是清醒了。

明鹜抬起头，脚比脑袋慢半拍转了个圈过来“关窗户关窗户，外面凉。”

廖晨源眨了下眼，乖乖封好了窗户。他哈出一口气，结了水雾，他伸手又给擦出一片清晰，廖晨源看着明鹜捏紧一个雪球，重新钻进了屋门，几秒后，明鹜裹着寒气冲了进来。

“嘿嘿，一半的雪球。”

屋内热气腾腾，雪球经不住温度，已经开始融化，红了明鹜的手，廖晨源无奈，裹了下被子“也不嫌冻手，去洗洗，太凉了，你再躺会儿吗？”

明鹜听话，钻进洗手间把雪球冲进了洗手池，他探出脑袋“外面空气凉丝丝的，贼舒服。”

廖晨源点点头“刚才开窗户感觉到了，还挺凉的。”

明鹜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哈气，又搓了搓手，让自己的手掌回点温，廖晨源捧着被子盖了过去。

“今天都是亲戚来家里面拜年的，得特别闹腾。”

廖晨源笑笑，已经在明鹜家过过一年，也大概能记得起来当时的场景，热热闹闹也还好。

手机叮响了一声，廖晨源爬过去拿起，毕竟是拜年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消息，昨晚他就已经收到了不少，有合作的，有下属的。

消息是林柯发来的一条语音

“叭，呐。”独属于小婴儿的声音，背景还有大人似乎憋笑的声音。过了几秒又来一条“妮妮啦。”

“好家伙，纯正婴语啊。”明鹜耳朵也凑了过来。

林柯那边发来拜年的信息，还有解释“可能是这两天天天听，敏敏就发出那种说年的声音，哈哈哈，对了，昨天晚上敏敏睡得早，我哄她睡着也就没来得及跟你拜年，新年快乐。”

“同乐同乐，敏敏都会学着说话了，真了不起。”廖晨源回复着。

“我们在老家这边呢，爸妈这边的房子在城中，也还好，禁止在城中燃放炮竹，昨天敏敏倒是没被吵到，不然又得哭哈。”林柯看起来似乎带着抱怨，但廖晨源知道，林柯现在的笑容可是一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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