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院子,稍离远一些,罗星河就忍不住嗤哼,“这曹长安只想着什么努力读书,科举高中,惧怕惹事,呵呵,若哪日让他真中了榜,走上仕途,也是个自私自利的庸官。”
“舅舅,慢些。”姜落落叫住罗星河。
“怎么了?”罗星河回头,见姜落落正朝旁处打量。
“那沟渠是从伍文轩住的院后绕过。”
“应该是。”
姜落落向那沟渠走去。
正如伍文轩所说,这条沟渠原本是盖着石板的,可到了他家附近,有的石板被撬开,不知丢到了何处。而绕到他家院后,很长一段沟渠都没了石板遮盖。
“果然在这里!”
姜落落掏出帕子,遮掩了鼻口,走到敞开的沟渠前。
“这是……破水缸?”
罗星河捏着鼻子蹲在姜落落身旁。
挨着沟渠存留的石板处,扣着一些陶片,将敞开的沟渠又遮盖了两尺。
可也只是多盖了两尺而已。腐气还是从缝隙与剩下敞开的口子散出,其实根本无济于事。
“是打破的水缸。”姜落落用脚尖将上层的一块陶片踢翻,“可惜都已经熏臭了。”
“你……该不是怀疑邓知县泡丁香花浴的水缸就是这个?”
罗星河觉得自己的猜想也真够异想天开。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姜落落又蹲下身,伸指在陶片上划了一下,“都没什么灰,明显是刚遮盖在这里不久。”
说着,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那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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