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看看电视上端庄的她,时而低头看看,啜泣、可怜、无助,而又在白皙之上印有自已手痕的她。再加上唱片机里的甜美音色,郑谦的武器大有抬头之势。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们这么担心了。”
“来吧,我们都出了很多汗。”
“嗯……”
浸泡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来到新坡国这么久,今天终于享受了一回,尤其还是和温柔似水的她。
尹雁雁依偎在郑谦宽厚的胸口,叹息道,“那天我在柏林参加完那场电影节,回到酒店里就看到在茶几上的这封信。旁边还有一张便签,我这才知道是阿愁给你。”
郑谦点点头,这是只有愁兄才能干出来的事。
毕竟他对陈愁爬墙的功夫记忆犹新。
只是没想到愁兄的路子这么野,居然一路跑到了西欧,看来他定然是掌握了某些资料,否则不会贸然去那个地方。陈愁以前没有去找这位魔,是因为他觉得自已的实力不够。
但与乌雅兆云一战,让他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蜕变。
郑谦其实很能理解他的想法是什么。
毕竟对于这样一个武道疯子来说,必然是想要通过挑战极限的敌人,来促使自已踏出最后的那一步。与乌雅兆云一战,又与这位魔一战,陈愁怕是最少也无限接近于生死玄关。
每次只要他挑战强者未死,总能够突破桎梏,达到更玄之又玄的境界。
如果郑谦没有猜错,这一次,陈愁必然是抱着决然的心态去的。
这是愁兄的路,他不该干涉,也无法干涉。
只是苦了那个在上沪等待阿愁的丁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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