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一起去冒险了将近两年。
那段时间,纳德多次在我痛苦的时候安慰我。
拥抱时的温柔,还有甜美的体香,都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我的黑发,常常被别人忽视。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如此亲切地请求他,她对他就像母亲一样。
“……没有。没什么。”
纳德将安提诺斯抱得更紧,但见他没有乖乖回答,纳德又将脸埋进了她的*口,爱抚着他的头发。
“但是……这很难,不是吗?”
“…………是的。”
姨妈遇见纳德时,她看起来才十几岁,现在看起来仍然像十几岁,她慈爱的母亲天性和麻烦的孩子气兴趣给纳德带来了灵感。
尽管如此,在这样的时刻,我选择表现得像一个母亲,而不是魔术师或朋友。
所以现在我不要求太多。
她接受了他,甜蜜而自私。
她知道,他平时虽然避免与人接触,但实际上却是很被宠坏的。
纳德集中精神,低声吟诵功法。
“……”咨询诊断”。”
他的鬼身看起来有些浑浊……这不是诅咒,但很可能是米雷耶精神攻击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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