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这句话一定不仅仅只是在说卫举人那么简单。
春花不太灵光的脑子转了又转。
忽然,她反应过来,“好啊,小姐你在说我是不是?”
她猛地扑上床,嚷嚷着:“我才不是性格软好拿捏,我只是听小姐你的话罢了!小姐你竟然这样想我?”
徐尽欢连忙护住怀里的碗,“别别别,汤撒了!轻点轻点——”
好一会儿,主仆俩嬉笑累了,气喘吁吁地并肩躺在床上。
春花突然说:“小姐,我知道了!”
她一翻身爬起来,“您是不是觉得,性格软点儿到时候就不会阻碍您继续做生意,而且您到时候过得不舒心了,和离起来也方便些?”
春花想了想,继续说:“而且,卫家门楣低,您要是嫁给卫举人,到时候自然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来与如今的生活也差不了多少。”
徐尽欢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春花哼哼两声,重新躺回徐尽欢身边,“那这样看,小姐嫁给卫举人也挺好的。”
徐尽欢觑她一眼,“嫁人有什么好的?”
“也是,还是现在的日子最好、最快活。”春花抱着徐尽欢的手臂说。
“我也觉得,”徐尽欢轻轻叹息一声,“要是能一辈子不嫁人就好了。”
“小姐,您是别想了,但奴婢倒是可以,”春花咯咯笑起来,“到时候啊,奴婢就一直一直陪在小姐身边。”
***
次日清晨,
徐尽欢正要出门,刚跨过门槛,忽然又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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