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勇连忙上前，拉住他：“时总，时总你要想开啊！”

喊时，声音已经哑了。

时仲元发出极低的一声轻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王志勇揉了揉眼睛，诧异道：“你这不是，不是......”

“跳楼？”时仲元扯了扯嘴角，“我没有这样脆弱。”

将手中的戒指牢牢握着，他目光直投向远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烧成灰的鬼话。”

司徒烟等在楼下，看到王志勇跟时仲元一前一后出来。两人都是白衬衫上沾了湿色的黑色灰烬。她心里一痛，忙跑到王志勇跟前，不敢抬头去看时仲元，抿着唇，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王志勇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回去。司徒烟担心的朝着时仲元看过去一眼。

时仲元却并没有理会两人，自己上车，很快便调转车头，开车离开了。

王志勇便也要跟上去，却被司徒烟拉住了袖子。他道：“怎么了？”

司徒烟道：“你还是别跟上去了，我想时总现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你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

王志勇想了想，点头：“我先送你回去。”

便将车子开过来。

司徒烟上了车，异常沉默。她身上都是湿透的，还未干，脸孔也都是灰扑扑的。整个人都显得灰沉沉的。跟从前的阳光开朗，完全是两个人。

王志勇从镜子里看了她好一会儿，忽伸出手，将她牢牢放在膝盖上收紧的右手握到了手掌心里。

司徒烟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顿时眼红鼻酸。

王志勇说道：“你也不要太怪自己，这是意外，谁都料想不到的。”

却不料司徒烟摇头，她声嗓里沾着因为呛烟而生出的沙哑，带着哽咽，她说道：“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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