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见着情况不好,你就出来,”梁木道:“我安排人在外边接应你。”
傅德潜已拿了帽子,持着拐杖往外走,听到梁木这话,他面上的神色一凝,很快掩下。他笑道:“你担心什么?时仲元那小子虽然在C城的生意做得大,却不是走那一条门路的,你干爹没道理会吃枪子儿!”
梁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说:“总之,您老人家一切小心。”
傅德潜手一抬,将帽子戴到头上,这就出去了。
梁木看着他离开,心中说不出的愧疚和难过。虽然时仲元跟他们从前不一样,不会轻易的就喊打喊杀,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无法放心。假如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好歹自己也能采取相应的措施来防备防备。而现在,他们却只能束着手,以最坏的方法来防备可能面对的攻击。
梁木一只手插入发中,面上是难以言说的懊恼与无奈。
原本应该是他去跟时仲元谈判。可是,他的脾气与谈话本事,这一趟要是去,绝对只可能令事情变得更糟糕。而且,刚才傅德潜拨了电话过去,说想要跟时仲元见上一面,对方已经明确说了,如果不是傅德潜亲自前往,就没有谈话的必要。
时仲元这样做,已摆明了是要给他们傅家颜色瞧。
傅德潜上一回登门,已经受了他不大不小的侮辱,这一回又是被点名要求上门去见一个小辈。单单只是这一点,就令梁木对时仲元的不满与怨怒又加深了一分。
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没有足够的能耐去跟对方抗衡,甚至于连自爆的能力都岌岌可危,除了忍耐,又能怎样?
梁木冷着脸,暂且忍下这口窝囊气,他上楼来,听到房间里边一声闷响,梁木赶紧将房门打开。就见到林素素趴在窗台边上,半个人掉在打开的窗台上。
当真是看得他心惊肉跳,连忙进去,将人从窗台上捞下来,放到一边床上。
低头一瞧,地上到处都是系在一块儿的衣服裤子,很显然,林素素刚才是想要从二楼窗口往下爬。
梁木忍不住庆幸,还好药效发挥得快,要是再晚一点儿,她恰好爬在半空中的时候昏睡过去,可怎么得了?
他一边喊了家里的佣人进来,一边打电话给秦剑。
“你现在还在B市?”
秦剑正在治疗,听到梁木这样问,有些奇怪的蹙了蹙眉头:“在。”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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