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嚣张的话语。
出云粹挑眉,对于这过早出现的叛逆感到意外。
她曾经在津美纪告知了惠的情况后,专门去图书馆查看了关于青少年心理问题的书籍,总觉得这叛逆来的太早了一些。
当时,她打电话给五条悟,问他这种问题怎样解决,五条悟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反而安慰她不要小题大做。
他说:“我比惠还要小的时候,已经打遍家附近无敌手,男孩子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出云粹很无语他这种放养态度,“他跟你怎么一样,你可是五条家的。”
五条悟不以为然,“只是普通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又不是咒灵。”
出云粹觉得跟这货说了等于白说,于是,百忙之中亲自跑了一趟。
只是,许久未见,她没想到再见到他,他已经从那个可爱到总让人想捏捏他的包子脸的小男孩,长成了一个气质犀利又恶劣的少年。
出云粹翘着嘴角笑,夕阳橘红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对比度太强烈甚至模糊了她的面貌,只能看到她唇边的笑。
见她只是笑,伏黑惠皱起眉来,他烦躁的弹开视线,不客气的问:“是不是津美纪向你告状了?”
末了,有自顾自道:“嘁,真是多事。”
在这句话之前,出云粹都没有真正的生气,但是这句话之后,伏黑惠明显感觉到对面的气场变了。
他几岁大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咒力,咒术师之间往往能够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咒力强弱。
现在,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咒力发生了极为冰冷恐怖的改变。
伏黑惠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慌张的看了出云粹一眼,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书包的带子。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所有的冰冷和嚣张都是纸糊的外壳,根本经不起任何的触碰,一旦被触碰就会立马裂开,露出里面想要被温暖的一颗心。
他看到对方原本是趴在那辆雷克萨斯没关合的车门上,现在,她将车门重重的甩上,然后活动着手腕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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