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似乎就只是因为那个冬夜,瑟瑟寒风中,他寒鸦似的在她家门口从晚上十一点等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五点。
下班回来的出云粹看着他冻得惨兮兮的样子,十分无语,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大门,又在开门后将钥匙扔到了他的手里。
当时的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看到出云粹嫌弃的白他一眼,说道:“你是傻瓜吗,如果是杰的话总有办法进去的吧,以后想来找我玩就自己进去吧,不要再像个傻瓜似的等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缺冰雕呢。”
当时,他手里握着那枚钥匙,心情复杂,能把钥匙给他,这是何等的信任。
“你确定?”他冻得哆哆嗦嗦地问。
走进院子里的出云粹回头看着依旧站在门口的他,红色的脑袋歪了歪,“不是已经在你手上拿着了吗,我对你的人品很了解,我相信你不会偷家。”
呃,他接手盘星教后可有钱了,才不会做鸡鸣狗盗之事呢。
不对,他想问的分明不是这个。
有那么一瞬间,夏油杰甚至觉得出云粹跟其他主动往身边贴的女人一样,一定是对他有意思才会把钥匙给他的。
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他有了瞬间的激动,可后来他才发现,纯粹只是自己想多了。
出云粹对他半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纯洁的比白纸都干净。
他曾经在莉莉丝酒吧看到出云粹跟别人暧昧,暧昧这种事情出云粹虽然不怎么喜欢,却并不是全然不会的,但是对他,她一次都没有过。
与其说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不如说把他当亲人来看,或者就真的当成水果蔬菜或者动物。
绝对不是可以与之调情的存在。
不夹杂任何男女间的感情,纯粹因为太过熟识,纯粹因为她孤身一人没有家人,也纯粹因为自己叛逃后做下了很多罪孽,想要从她那里找寻些许心灵的安慰,这种种促成了他们有别于其他人的亲近。
“除了卧室,其他房间可以随便用。”
她对他,仅仅只有这一个底线而已。
出云粹将车子停好的时候,夏油杰依旧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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