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日夜防范,奈何人不是铁打的,终会有疲软的时候。
尤其是这一次的敌人来势汹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他们已经连续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但是他们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一旦放松,就可能会失去生命。所以他们只能强撑着,继续坚守岗位。
这天夜里,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阵诡异的邪风,呼啸着席卷而来,这股邪风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周围的温度骤降,吹得人燥热的感觉瞬间消散了许多。
守夜的孟福禄,手中握着一根削尖的木棍,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他靠坐在驴车后面,身体微微前倾,时刻保持着警觉。
然而,长时间的守望使得他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沉,睡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双巨大的黑手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无声无息地伸向孟福禄。当那双手猛地捂住他的口鼻时,孟福禄猛然惊醒过来,但已经太晚了。
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捂住他,让他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与对方抗衡。
仅仅挣扎了几下,孟福禄便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随后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
与此同时,正在放风的二号选手孟福山也以同样的姿势倒在了他家的驴车后面,看起来非常狼狈。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流血了!
这个巨大的动静让刚刚起身准备放水的孟喜年惊得差点尿出来,他一转身就被吓得半死。
只见他们村子的人被一团白色的雾气笼罩着,一个个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场面十分混乱。
他头疼欲裂,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迅速捂住二弟的口鼻,然后像两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慢慢地向后退去。
“这贱婆娘!可让俺好找!”
只听他们家驴车那会儿,传出来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伴随着啪啪啪三声,孟喜年心都凉半截了!
那是娘的呻吟声!他死死按住要曝起的二弟,拉扯着人的耳朵,贴过去,非常小声的劝慰道,
“干啥!爹他们都被干趴下去了!咱这是过去送死哩!个鸡崽子,给俺老实待着!想害死爹娘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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