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皎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大脑一片乱。
我觉得我现在需要捋捋清楚,大脑cpu乱得有点快炸了。
首先,我穿越了,这是不需要怀疑的事实。
其次,我是魂穿的,魂穿到了平行世界年少时期的自己身上。
最后,由于我的记忆和身体自身的记忆发生碰撞,再加上外力的影响(谢皎:这个费奥多尔不是说了嘛,我是出了事故,估计磕了脑袋),现在记忆一片混乱,甚至刚刚醒来时候想起来的些许记忆现在都模糊了,存在“我的记忆和身体自身记忆记混了”的可能性。
这就很悲剧了。在她现在的记忆里,穿越前父母同学同事都正常,穿越后“原身”记忆空白。除此之外,她穿越之前应该是有男朋友的,但是她不确定这个男朋友是她自身记忆里的还是现在这具身体内的。因为很悲剧的,不管她怎么回忆记忆里穿越前的男朋友,对方的脸都自动替换成眼前这个俄罗斯帅小伙的脸。
Sosad。
谢皎皱着眉毛想着,就听青年略带悲伤的开口了:“亲爱的,你真的是把我忘了。”
“费,费佳,”看着眼前这位有些病弱之气的年轻人,谢皎一边唾弃自己为了苟活抛弃节操一边惊讶于自己一看他这个表情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八匹马都拖不走的那种。拉着对方袖子举白旗,声音软软撒着娇:“对,对不起......”
谢皎:我的天啊,我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对他拉袖子撒娇?身体的本能这么夸张吗?
“你可以说一下我的情况吗?”
然后,谢皎就听他说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谢皎:太好了,我也不想对着一对陌生夫妻喊爸妈),自立自强靠写书赚钱(谢皎:是我的风格,太好了我可以活得铁骨铮铮,不需要担心哪一天冒出来一个男人说是我金主爸爸),考上了莫斯科大学,并且今年开学(谢皎:嗯嗯,出国留学的话,俄罗斯大学学费确实不贵)。
“我现在记忆乱乱的,”她仰着头(谢皎:不得不说,对方这个身高和长相,真的很符合她们老谢家女人们一脉相承的审美,就是这病恹恹的身体素质,在俄罗斯这地儿不就是挨欺负的料吗?而且,我谈恋爱就是为了将来结婚,找这种病恹恹的,是为了早早当寡妇吗?他有什么魅力或者内秀能够让自己忽略他的病弱体质呢?),泫然欲泣的看着他:“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记忆里,有多少是我看了的小说和电视剧之后想象的。”
费奥多尔:“......比如?”我都不知道,记忆混乱还有这种可能。
谢皎定定的看着他,很突然的开口:“比如你特别爱吃甜食,三天吃了两桶士力架?”毕竟,要是说你29岁挂了,这个“想象”实在是不礼貌。或者,说你28岁向我求婚,这话有点不害臊。
费奥多尔:不好意思,这好像不是想象,我确实很爱吃甜食。
“比如,你从来都不吃螃蟹和虾,除非我剥好了你才吃。”说着说着,她好像找回来了一点记忆:“你第一次吃皮皮虾的时候,不会剥壳,扎得口腔出血,结果从此以后,你只吃我剥好的。”
她怔怔的看着费奥多尔,有些记忆是不会骗人的,比如她爱着他——她一个自己吃蟹和虾的时候都恨不得别人给她剥好的人,却心甘情愿的剥给他人,这不是爱是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真的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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