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有一事相求。顾将军出事,朝中武将势必对大梁失望,我知道父亲曾教导过镇北将军,还望父亲写信让镇北将军出面,安抚将士。”
沈太傅闻言被气的猛站起来,指着沈柒厉声道:“你既知道后果,为何要上折子请杀顾清?”
“儿子……”
沈柒一脸痛苦的低下头,表现出一副‘我有苦衷,但我没法说’的样子。
沈太傅追问再三,她依旧抿紧着唇死不开口。
沈太傅气恼的绕着她走两三圈后,取出戒尺往桌上一抽,“你说!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否则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再认我这个父亲!”
“父亲~您别问了。”
沈柒满脸苦涩的望向沈太傅。
“你是不是非要我请家法!”
沈太傅气急,手里的戒尺猛的往沈柒手臂上抽。
沈柒痛呼一声,似被逼急了,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您要儿子怎么说,诚丰他受人控制,儿子无力相救只能……”
“受人控制!”
沈太傅心头一凉。
诚丰,是当今皇上梁偲的字,这字还是沈太傅给取的,他如何能不知道?
“你给我说清楚,”沈太傅扶着桌子摇摇欲坠,脑子却越发清晰,“谁控制了皇上,是赵柏月,是赵家?”
沈柒开始装傻否认,“儿子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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