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望不太想去深思这个问题!
沈柒看了眼侍卫首领,侍卫首领便又解释道:“臣曾与威远侯同上过战场,见过这枚令牌,确实是威远侯府的军令牌。”
“而且,臣与他们交手时便发现,他们所用的招式,都是军营里所教导过的,这群人必是军营出身!”
沈柒微微颔首,浅笑着看向谢明望,“谢明望?可是南谢北梁中的南谢,师从于观山学院曾老先生的谢明望?”
“正是草民。”
“公主,臣建议将这群人押入刑部大牢,严加审查!”侍卫首领又说。
沈柒轻扯着了下袖子,“你为何认定他们是冲着本公主来的?”
“皇上正在病中,您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若是您一死,必会刺激皇上加重病情,届时威远侯才好浑水摸鱼,趁机谋反!”
侍卫首领信誓旦旦的说着。
别怪他会这么想,谁让威远侯之前手里的兵权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大到只要是个朝臣,都会怀疑他要谋反的地步。
威远侯府这才安分没几年,侍卫首领这么想,倒也正常。
劫匪们又猛烈挣扎起来,“不是、不是!”
这罪名要是认下,那威远侯府岂不是要满门抄斩!
这黑锅他可不敢背!
“不是的!草民怎么敢杀公主,草民连公主的行踪都不知晓,是少主叫草民们来砍断谢明望的手,不让他参加会试而已!”
“草民说的都是真话,句句不敢欺瞒公主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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