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那吧。”秦云颐说,她往后划着水,像一条鱼,灵动的在水里游动,“你也可以下来玩。”
妙平连连摇头。
秦云颐又问暮雨,“你是江南人,可会凫水?”
暮雨轻轻摇头。
“真的?”秦云颐问,“我长嫂是江南人,凫水玩的可好了,我的凫水都是她教的。”
“江南人中会凫水的人多,但也不是人人都会。”暮雨说,“妈妈总不让我们学这些无用的东西。”
秦云颐便不在说话,闷头在水里畅游,一个来回,两个来回。
足足玩了一个时辰才趴到岸边,“许久没玩了,不能再玩了,不然手脚抽筋,你们也救不上来。”
“奴婢给娘娘按按吧。”妙平说。
秦云颐裹着毯子趴在贵妃榻上,妙平给她按腿,暮雨觉得她按摩不讲章法,大着胆子自己去按了。她稍微用了些劲,秦云颐呼痛了一声,妙平戒备的看着她。
“就这个力度按。”秦云颐回头说。
暮雨才又继续。
“这就是你们妈妈让学的有用的东西?”秦云颐还问。
“嗯。”暮雨点头说,她们中有人认为贵妃不知道她们的来历,有人认为贵妃知道,暮雨就是认为贵妃知道的,但是和清溪不同,清溪去讨好张嬷嬷,而她在贵妃身边,寻找表现自己的机会。
凫水回去,胃口大好,晚膳用的极好,在等头发干的时候,依旧看窗外的景色,贵妃住在桃花坞,行宫太监就要让这一片都亮堂堂的,沿着瑶池边上挂了一路的灯,在夜晚看来就是星星点点,如梦似幻。
到亥正入睡,日日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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